“至于这另一张秘方,乃日常调养之佳品。每当胸中郁结,气息不畅之时,便依方煎服,数日之内,必能还你一身轻松。”刘前边说边轻抚着干渴的喉咙,顺手端起一旁的热茶,轻抿一口,茶香四溢,似能驱散所有疲惫。
“切记,这‘护心灵丹’,需如影随形,不可须臾离身。”他的话语如同金石之音,回荡在屋内每个角落。
戏忠闻言,笔落惊风雨,最后一笔落下,他缓缓起身,躬身行礼,眼中满是感激:“子谦兄之恩,忠铭记五内,此生此世,不敢或忘。此二方,必当视为珍宝,熟记于心,而后付之一炬,绝不外泄。”
刘前微微一笑,点头应允,心中暗自思量: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但若被贪婪之人利用,那便是另一番光景了。
此时,郭嘉如同孩童般急切地凑上前来,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。“子谦兄,轮到嘉了,快说说我的情况如何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顽皮,似乎全然忘记了之前的“童子鸡”玩笑。
刘前瞥了他一眼,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给他个“惊喜”。他故意拉长语调,缓缓道:“奉孝啊,你的病症,非同小可,却也非绝症。”
“啊?你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?”郭嘉一脸愕然,焦急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无碍性命,却非易事可解。”刘前双手一摊,脸上挂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,仿佛在说:“信不信,由你。”
转眼间,时光流转至岁末年初,第69章,年味渐浓。
“你体内之毒,我自有办法拔除,但……”刘前话锋一转,神色变得异常凝重,“却还有另一隐忧,需得重视。”
“隐忧?什么隐忧?”郭嘉脸色骤变,心中忐忑不安。
“你的‘肾水’啊,怕是要枯竭了。”刘前强忍笑意,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此言一出,荀彧等人再也忍不住,哄堂大笑,纷纷投来戏谑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