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未有回应,俪影不知他的态度,替他整理好棉絮后,不便自讨没趣,便知趣地起身欲离去,却突然听见他回道:“左右我也无大碍,此事日后不必再提。”
“只是,你在我身上所施之法,是何术法,我竟未曾见过。”
俪影愣了愣,回道:“此乃一门名为’外科’的术法,是我在一本奇门杂义上所见。”
“那本书可否借我一阅?”
陈玦的话脱口而出,突然意识到什么,语气由兴趣变为黯然:“罢了……不必了。我不明,就不劳烦程道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