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才改名为王越。
这哥们就是方仲永的翻版,儿时天赋异禀,张口便能成诗,所以老爹便将他送往百泉书院读书,期盼他有一天能够金榜题名。
别人十一二岁的娃娃,要不想着玩,要不正在对异性产生兴趣而感到苦恼,但王越不同,十一二岁的王越有感于两宋之亡、外族入侵之恨,时常愤懑于胸,还经常跟着玩伴们说,日后自己肯定要带兵出去干异族。
从小的王越就苦读兵书,正统十四年土木大败的时候,皇帝也被掳走了,正值愤青年纪的王越立马坐不住了。
他放下了,拿起了砍刀,带着十几个家丁,星夜启程,想要到边关帮忙,可当初的王越还是太年轻,得到老爷嘱咐的家丁一路把王越带到了山东,等到他反应过来,原路折返,回到京师的时候,战争已经打完了。
中举之后,老爹经常走动,让本不应该提早安排工作的王越,当上了翰林院编修,熬了个两三年,就到了都察院,那个时候的都察院已经是徐有贞的天下了。
不过现在的王越还没有经受过社会的毒打,感觉金子总不会埋没,看着满朝官员都在讨好徐有贞,非要逆其道而行,不巴结,不讨好,只用自己的力量给皇帝陛下写奏章,因为他自己对兵事感兴趣,写的也都是整军边塞之事,希望皇帝陛下看完奏章之后,能够将他安排到边疆去。
连写了数年,都没有回音,这让王越也慢慢的沉淀了下来,上着班翘课去喝酒的事情经常搞出来,跟他在读书的时候没什么两样。
官服太过张扬,王越有办法,他在第二个巷子口拐了进去。
人家的马车都是停在停车场,他的马车都是停在背人处,就是为了换衣服用的。
而等到王越走出来的时候,已经换作了常服,没有官服的束缚,王越走起路来,也虎虎生威起来。
半个时辰,他穿过繁华的街道,来到了自己昨日就定好的酒楼,他独自上楼,在雅间之中坐定。
掌柜的亲自伺候。
“王大人,酒已经给您温上了,现在就上。“
”不要叫大人,叫公子,我现在还不到三十岁,叫大人可就显得老了。”
“是,王公子,那个从醉花楼请过来唱曲的姑娘,也让她上来吧。”
“不急,我先独饮一番,在来听曲子。”王越一脸轻松的说道。
而掌柜的听完,也是一脸我明白的表情,贱兮兮的笑着,朝外面走去。
等到这掌柜的走完后,王越脸上的轻松笑意,却瞬间消失,他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