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蹙眉:“够了!”
弓手、壮丁这才停手。
赵武蹙眉:“王少,这是硬骨头,咱们是问不出来的,要去县衙给上大刑,不然他是不会交代的。”
“不用!”
王渊摇头:“我来问!”
“你问?”
赵武心头不屑。
拳打脚踢都没问出来,你一个败家子能有什么办法。
郭仓咬牙:“我们不会出卖眼线,别白费力气了!”
王渊环顾四周:“赵耆长,让村民离开,别在这看着。”
“都他娘的滚蛋,家里粮食都堆满了,不用你们去地里刨食了!”
赵武恶狠狠看向四周,四个弓手、八个壮丁也一脸凶相。
村民不甘散去。
王渊看着三兄弟:“你们不敢说出眼线,是怕你们三个被关入大牢,眼线背后的人找你们老母妻儿麻烦。”
郭仓、郭良、郭强沉默:这是他们最担心的事情。
王渊两眼一眯:“那你们有没有想过,你们三兄弟若是全进去了,你们老母妻儿又该怎么活?你这么有原则维护他们,他们会给你们安家费么。”
三兄弟一怔,眼泪不自觉流出来,一脸的绝望。
家里地没了,老母常年有病,光靠媳妇挖野菜纺纱,连糊口都不够,更别提替老娘看病了。
只怕要不了一月,三个家就要过不下去,卖儿卖女了。
至于眼线,也是穷哈哈;即便有钱,又怎会给他们安家费!
眼线背后的人,来年不淋尖踢斗,就千恩万谢了。
三兄弟连连磕头:“王少爷,求求你了,我们又没偷到,求你饶了我们,我们给你磕头了,求你大发慈悲,饶了我们吧,不然这三个家就散了!”
赵武看着王渊:这败家子真有两下子,三个挨打都不肯低头的硬骨头,三言两语被他说成这样。
王渊眸光一凝抬头:“赵耆长,我好像记错了,昨晚去我家的贼人不是三个,而是一个!”
赵武忍不住板脸:“渊少,明明就是他们三个,你现在又说一个,办案不是儿戏,本耆长要秉公执啊!”
递过去一锭十两银子,王渊义正言辞道:“真的是一个人,不信你问打跑贼人的二虎!”
“明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