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,周围本来扎堆聊天的男生们纷纷停止交谈,全都围过来认真地倾听。
何萍得意地扫视了周围震惊且伤感的男生一眼,总算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血腥惊悚的故事,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,然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:“唉!你们说这凤筱筱是不是跟我八字犯冲,要不干啥哪座桥不去,非要跑到跟我同名的和平大桥去寻死呢?这不,真让她死在了那里。”
一桌子男生以前都是暗恋过凤筱筱的,如今惊闻凤筱筱惨死的讯息正自唏嘘,偏偏这何萍不知死活还要再补上几句风凉话,再看她那副暗爽的样子,个个都恨得牙痒。要不是大家都已经成年,非得当着她老公的面把她扒光了痛揍一顿不可。
“跟你八字犯冲?嗯,有可能!”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马前卒十分神棍地点点头,忽然把桌上涮碗筷的不锈钢盆拿起来递给何萍。
“谢谢你,我已经涮过筷子了。”何萍不解其意,微笑摇头,没有伸手去接。
“你误会了,我不是让你涮筷子的。”马前卒也微笑摇头道,“来,别客气,我捧着盆你在里面撒泡尿,然后照照自己个寡妇样,别没脸没皮地拿自己跟凤筱筱相提并论,你这种货色给凤筱筱当夜壶都不配。”
除了被骂作寡妇的何萍以及她暂时还苟活于世的老公展正,其他男生无不暗呼妙极,头一次发现马前卒的贱嘴也非一无是处。
“呵呵,马前卒你胡扯什么呢。”眼看展正铁青着脸,都已经站了起来,陆佳赶紧打起哈哈,伸手扯过马前卒推着他往外走,以免他遭了下不来台的展正的毒手,“马后炮刚才出去找你没看到吗?赶紧把他找回来开席。”
马前卒一肚子不爽,本来还想再骂展正两句,却被陆佳扯开了。他挣了两下没挣开,一直被推到门口,才拍开陆佳的手,小声问道:“凤筱筱死了你不伤心吗?记得当年就数你爱她爱得最疯狂。”
“伤心个毛!你别听何萍在哪胡扯,她纯粹是嫉妒全班男生都喜欢人家。”陆佳没好气道,“我跟你说,前天在路上我还碰到凤筱筱了呢。”
“啊!那你怎么不上去撕了那个贱人的嘴?”
陆佳莞尔:“这种女人你理她干什么,再说有谁能贱过你这家伙,居然当着人家老公的面端盆让她撒尿,还咒她当寡妇,走走走赶紧去找你哥。服务员,上凉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