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和李谦勾结,如果不说清楚,撇干净,恐怕殿下很难看到你们的诚意。”
“李谦?”
“去问问你们四皇子,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。”既然该说的都说了,南宫逸自然没有再留下的必要,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她……怎么样啦?”
那男子道:“她赎了身子,在颖都开了一个小酒楼,只卖杏花酒,十两银子一坛。”
“你和她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什么关系,只是听闻她与将军有旧,本来是想带她一块来见将军的,但是她不肯。”
“那玉佩呢?”
“她说此玉佩可以要求将军做一件事情,问我们10两银子买不买。”
南宫逸心口如被击中一般,十两银子!
出了房间,靠在门口的柱子上,南宫逸有些喘不过气来,当初第一次见面,是他在酒楼里买酒,店家说杏花酒十两银子一坛,当时自己身无分文,吊儿郎当,每日醉生梦死,便随手拉过一个姑娘道:“姑娘,能不能借十两银子?”
那姑娘看着他,竟然没有躲开,南宫逸这才正眼瞧了瞧她,长得倒是不错,南宫逸来了兴致,又靠近半步道:“姑娘,你看我值十两银子吗?”
那姑娘一下子就脸红了,甩开他掏出自己荷包,也没数就直接丢给了他,然后红着脸跑开了,他拿了十两银子买酒,抱着酒坛追了上去,还了荷包,但是却是赖在姑娘身边不走,一直嚷嚷着说:“姑娘,我可以是你花十两银子买的。”
直到他离开颖都,那十两银子他都没还,现在她用这玉佩换了十两银子,是要与他断个干净吗?那有为何要开酒楼卖杏花酒?
南宫逸想不通,但是无论如何是自己误了她的一生。
没几日,天纪使臣就给皇上上书,说是为表和谈的诚意,愿送上一物,望两国永止刀戈。
皇上于早朝召见,使臣呈上一物道:“天启皇帝陛下,这是吾皇的诚意,请陛下过目。”
皇上接过,竟是天纪这些年安插在天启的暗探,或是明棋,或者暗子,竟然在皇宫中还有2人,其他各府都有,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角色。
皇上道:“这是全部?”自然不可能,不过是拿出一些小角色以示诚意罢了,但是这诚意却是不足,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。
那使臣又道:“陛下,这些人都是我朝暗探,今日呈与陛下,是为表我天纪的诚意,恳请陛下允许我带他们回国。”
皇上道:“朕可以让你带走他们,但是他们也必须交代清楚自己这些年的所为所为。”
使臣道:“那是自然,我已让人带他们去了大理寺,皇帝陛下要问什么,他们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但是有几人现在因在囚禁之中,无法前去。”
“何人?所犯何事?”
“前兵部尚书李谦大人的妾室珍娘,外院管事的池恩,还有就是兵部员外郎池顾。”
此言一出,满朝文武据是震惊,如果李谦极亲近之人中有三人都是天纪暗探,那李谦通敌的嫌疑岂不是板上钉钉?
东方玥轻笑,看来这天纪还是挺懂事的吗?也是,李谦下狱半月,就算还没有铁证,但是已然是一颗废棋,如果能够废物利用,顺便讨好自己,顺利结盟何乐而不为呢。
皇上自然震怒,立刻派人将三人提来,这三人分别被御林军和天牢看管,要说天纪有能耐让三人串供,那是绝无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