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馋猫,过来喝粥。”
姜婳穿着V领绿色丝绒吊带裙,脖子上松松垮垮搭着羊绒围巾,像只优雅又慵懒的波斯猫,慢悠悠地从书房晃了出来。
周斯年以前觉得绿色太扎眼,当初绯色装修,何逸朗那二货打算把沙发全搞成绿的,周斯年骂艳俗。
后来何逸朗不知从哪请了个风水大师,说鎏金风格聚财,他才忍痛让设计师把绿色当点缀就行。
没想到姜婳今天一穿,他顿时觉得绿色披身上,煞是好看!
周斯年笑意盈盈,眼睛亮晶晶的,远远瞧见姜婳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,等姜婳走到跟前,他手腕轻轻一用力,一下子把姜婳拉到自己腿上,稳稳环住。
耳鬓厮磨一番后,他压着嗓子低语:
“怎么打扮得这么招摇?”
“你这眼睛往哪瞟呢?你是不是想对我做什么?”姜婳双手护住酥胸,自导自演开始了情景剧。
周斯年轻笑,
“好看自然多看两眼,哪儿没看过?这裙子明天不许穿,听到没?”
见姜婳没回应,原本就环在姜婳腰上的大掌越收越紧,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。
“行吧,看在你还知道带宵夜回来的份上,赏你多欣赏一会儿。这外面都要下雪了,你才想穿吊带出去呢。”小手轻戳他的胸肌,
“别害羞,想穿出去我可以脱下来,借你。”
“脱一件一万。”
周斯年如博弈交锋般霸气回应,手又不安分地,在姜婳身侧肆意游走,指尖擦着绒料,眼神狡黠玩味。
姜婳看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心想:那你可算是踢到铁板了。
她灵动的双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,纤细的手指弹钢琴似的轻轻抚上周斯年硬朗的脸,带着几分亲昵和挑衅说道:
“真的?你别耍赖!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底裤都扣在这里。别眨眼,看好了!”一边撂狠话,一边手指还滑到他结实的胸肌上戳了戳。
周斯年挑了挑眉毛,摆足了看好戏的姿态。
姜婳一边起身,一边把围巾丢给他,然后把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摘了,又把一对珍珠耳环也取下来,然后开始低头拆连衣裙上的花朵别针,嘴里还念念有词:
“1,2,3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把项链拆了一颗颗数?”周斯年忍不住调侃道。
姜婳白了他一眼,接着把头上的发箍也摘了,发箍上的装饰也被她一样样分解开。
完了还不罢休,把脚上的小猫咪羊毛袜也算上了,甚至还灵机一动揪了揪光腿神器。
“没了?”周斯年满脸不可思议,没想到她整的跟大变活人似的。
姜婳下巴微微一抬,得意地扬了扬手指,低下头开始卸美甲,
“11,15,20……把手伸出来。”
随后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胸前撕下两个硅胶胸贴,啪地一下放到周斯年的大掌上。
“屁股上的怎么不掏出来?”
“我那是运动练的,羡慕我的翘臀就直说。四舍五入,你欠我五十万哈!等下给我打个欠条。”姜婳双手叉腰,理直气壮。
五十万倒是个小问题,周斯年盯着手上的不明物,双手像是被冻住似的。
托着那两片“烫手山芋”,丢吧,感觉不太合适,不丢吧,也不太合适。
“你供佛呢,给我放卧室去。”姜婳看着周斯年进退两难的神情,没好气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