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终究还是在床内找到了香粉。
张嬷嬷得意地将香粉拿出去,呈到蔺宸渊与季婉灵面前。
季婉灵凑近闻了闻。
果然是蝉蚕香!
季婉灵看了眼蔺宸渊,眼圈通红,故作痛心疾首之态。
蔺宸渊见此,顿时怒目圆睁,大声道:
“这就是蝉蚕香!”
“赵知县,把季仪灵拿下带回衙门!”
季莘见状,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苦苦求饶:
“侯爷明查!小女定是被陷害的!”
季仪灵在里面听到,吓得放声大哭,成氏心急如焚,赶忙跑出来,同样跪下,言辞恳切
“小女身子柔弱,受不得牢狱之苦,请侯爷明查,小女是被人冤枉的!”
季瑄灵亦上前一步,说道:
“侯爷明查,香粉虽出现在舍妹闺房,却也不能确凿证明是舍妹所为。”
“平日里,舍妹从不碰这些香,皆是下人负责置办、焚香之事。”
说完,猛地扭过头,厉声呵斥道:
“竹蝶,你还不跪下!”
“你作为三妹的贴身婢女,这香定是你偷来的!”
竹蝶听闻,身子一颤,缓缓跪下,口中连呼:
“奴婢冤枉,奴婢没有见过这个香。”
季瑄灵冷眼看她,随后将目光落在彩蝶身上。
二人交换眼神,微微点头,季瑄灵阴阳怪气地说道:
“哦?把二小姐院子的护院都叫来问话!”
“怎么当差的,二妹的院子都进贼了。”
季婉灵冷笑:“是啊,这几年一直都是家贼难防。”
不多时,季婉灵的两个护院阿远阿广被传唤上来。
季瑄灵面色冷峻,高声问道:
“侯爷下聘后这几日,谁出现在二姑娘院里?”
“从实招来,否则就治你们看管不力之罪!”
阿远阿广吓得连连磕头,阿广战战兢兢地说道:
“主子明查,昨日看到竹蝶姑娘出现在二姑娘院子里。”
“奴才以为是给三姑娘带话,也没有留意。”
竹蝶闻言,脸色瞬间煞白如纸,大声喊道:“你胡说!”
蔺宸渊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竹蝶,厉声道:“说!是谁指使你的。”
竹蝶拼命磕头,哭喊道:“奴婢没有!奴婢冤枉!”
季瑄灵见状,怒从心头起,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竹蝶脸上,呵斥道:
“季府对你不薄,为何谋害二姑娘,栽赃三姑娘?”
竹蝶泪流满面,哭诉道
“奴婢没有,奴婢冤枉!”
成氏气得浑身发抖,伸手指着她道:
“你还敢说没有,这几年,仪儿视你如亲姐妹,你居然恩将仇报!”
竹蝶依旧哭着辩解:“太太,奴婢真的没有!”
蔺宸渊与季婉灵对视一眼,彼此心中皆明了,她们已然找到背锅之人。
眼前证据虽不足以确凿指向季仪灵,然而竹蝶身为季仪灵的左膀右臂,打压一番亦无不可。
蔺宸渊转头望向季莘,沉声道:
“季员外,你打算如何处理。”
此时,屋内的季仪灵满心害怕,身体微微颤抖,生怕这祸事殃及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