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洪心情愉悦的握了一下她的小手,趁别人没发现之前,又飞快收回。
“走吧!”
“好!”
崔瑶笑容明媚的跟了上去。
东街,崔瑶看前面就是肉铺了,几步追上男人道:“我进去了。”
“好,如果有什么事就来县里找我。”
“知道了!”
和卢洪分开后,崔瑶哼着小曲,心情美滋滋的进了肉铺。
申时初,崔瑶、崔屠夫三人等天不那么热了,这才拉着架车回家。
三人刚走出肉铺,崔瑶就看到了站在对面阴森森盯着他们的卢元礼。
这是怨上他们了?‘呵’当真好笑。
卢元礼的恶意不加掩饰,就这样展露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“这小子什么意思?吓谁呢!”
崔瑶看父亲握紧了腰间的杀猪刀,就要过去,拦下他道:“别搭理他,他这是心中有火没处发,故意来恶心咱们呢!”
不得不说崔瑶完全猜中了卢元礼的心思,因卢洪的警告,他不敢在算计崔瑶、对付崔家。
可他之所以会落到这番田地,都是因崔家而起,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他不好过,崔家也别想好过,他会这样盯着他们,成为他们噩梦般的存在。
崔屠夫、崔信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卢元礼问:“心中有火没处发是什么意思?”
崔瑶:“我也是刚知道,卢元礼被弘文私塾辞退了,且咱们县里所有的私塾都不愿再聘请他。”
崔屠夫闻言乐了道:“活该!”
崔信罕见开口问了一句:“因为什么?”
崔瑶跟二人说了一番原因。
崔屠夫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这小子阴恻恻的盯着咱们,事情出来了他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反而还怨恨上了咱们,当真可笑。”
崔瑶‘嗯’了一声,看崔信眉头紧皱的问:“哥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有点奇怪,那些读书人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?”
崔瑶、崔屠夫闻言脑中灵光一闪,异口同声道:“难道是她?”
“应该是她。”
崔信看向妹妹、父亲:“谁?”
父女二人对视了一眼小声道:“方媒婆。”
当日崔屠夫婉拒孙家这门亲事时,曾把他家和卢元礼家的事添油加醋的给方媒婆讲述了一遍,很显然方媒婆应是告诉了孙夫人,那么……
“对付卢元礼的是孙典史?”崔信压低声音问。
崔瑶、崔屠夫点了点头。
崔信笑了:“该!”
崔瑶冷漠地看了一眼吊在他们后面的卢元礼,他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,恐直到现在他还不知真正出手对付他的是孙典史。
三人出了县城,崔屠夫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:“他没继续跟上来。”
崔瑶:“他又不蠢,不会跟咱们出城的。”
“就是不知他会不会又像之前那样使阴毒的手段对付咱们。”崔屠夫眉头紧皱忧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