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从葛婆子嘴里得知,是陈家人找了葛秀兰。
至于陈家哪个人出的手,也没刮了一遍,原身的死跟这女人也算有间接关系,自然不能放过。
别说,这女人真是不简单,竟然在屋里找到三百二十块钱和一沓票据,里面竟然还有一张收音机票和一台缝纫机票,又在柜子里找到五六棉花和两套新背面。
至于其他的东西,她看不上便也没动。
等一切归于平静,已经快到卯时。
她还想明天一早看陈家的笑话,所以找了个离国营饭店近,且隐蔽的地方进了空间。
折腾了一晚上,她现在还真是困的很,简单洗漱了一下,从陈家收的东西里找出一床新被褥,铺到卧室的床上,又拿了一床褥子卷了一下冲当枕头,喝了一杯烧开的潭水,倒头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