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摔得四仰八叉,来不及说叫喊就被绑成粽子堵上嘴,扛回了山上。
难兄难弟被丢在小黑屋,只有一个破窗透光,夜半凉风呼呼刮着,给三人冻得打颤,紧挨着取暖。
徐渺嗓子一直哼哼唧唧,用眼神与陆时交流:你的人呢,怎么还不来!
陆时瞧着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睛,大概猜得到什么意思,弯起眼睛安慰:别着急,再等等!
但徐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一看到那笑眼,直接理解成了幸灾乐祸。
她这脾气一上来,直接蛄踊着上身,撞向陆时撒气,完后狠狠地剜了一眼:哼!我真是信了你的鬼!
陆时皱紧眉头,不知所措,他怎么就招惹到徐渺了!
这三人也就杨凌霄在想办法自救,专心致志地磨断了绳子。
他一扭头就看到这两人在闹脾气,无奈地翻了个白眼。
但他还是口嫌体正直,挨个松绑,“这种时候还不得靠小爷!你们这些文弱书生,抽空还是多锻炼吧!”
徐渺活动着手腕,余光瞥了眼陆时说道:“你说的对,人还是得靠自己。”
闻言,陆时也有些不悦,“你好端端的对我发什么火,而且山匪突然出没,可能有隐情。
没听到刚才那手下说的话吗?
我们出事,是有人通风报信,想借山匪的手来解决我们。”
杨凌霄早有同感,“陆兄这样说,倒真值得推敲。
按理来说,京城那波人也该追来救我们了,到现在还没动静,属实不正常。”
徐渺好像知道她会错了意,尴尬地走到一边,但借着光,她看到了地上掉落的干草。
“你们还真猜对了,这不是普通的山匪,而是北青人假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