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珩觉得奇怪：“给你闻我的信息素啊。”
洛珩刻意将信息素的分泌量控制在不会对殷妄造成影响的氛围内，从后颈出散发出的味道淡淡的，有点微微的苦涩。
“那也，也不用……这样。”殷妄的声音越来越好小，小到洛珩差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洛珩歪歪头，阻隔环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，莫名有些涩气。
她不怀好意地贴近殷妄，像个流氓一样坏笑：“你之前摘阻隔环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？怎么现在还害羞上了？”
殷妄睁开眼，面前是洛珩放大了的脸，碧绿的眼睛里满是狭促的笑意。
他抿了抿唇，说：“不夜城禁止在公共场所外放信息素。”
洛珩满不在意地耸耸肩：“不夜城是我家开的，你难道不知道吗？能不能放，我说了算。”
殷妄表现得越羞涩，洛珩就越想逗他，啥反派黑化的全抛在了脑后。
“再说了，我家里也没说允许外来oga对着主人释放信息素呀。”说到外来oga的时候，洛珩点了点殷妄的胸口，说到主人，洛珩又指了指自己。
殷妄这下彻底没话说了。
“快仔细品品，我的信息素好不好闻？”
洛珩来自别的世界，对向另一个人露出脖子这件事没有那么多羞耻心。
她踮起脚尖，侧头大大方方地将雪白细腻的后颈怼到殷妄鼻子底下。
挺立的鼻梁戳到柔软的皮肤，虽然对方体贴地降低了信息素浓度，哪怕靠那么近殷妄也只能闻到一点点特别淡的味道，但殷妄毕竟只是一个没有谈过恋爱，没有和alpha亲密接触过的普通oga。
直接近距离接触alpha的腺体对他来说还是太过了一点。
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里，手因为紧张紧握成拳垂在身体两侧，身体僵硬地动都动不了。
即使没有对方信息素的刺激，殷妄还是感觉到脖子后头的体温升高了好几度。
还好有阻隔环隔着，不然就太丢人了。
“好、好闻。”
他垂下眼眸，轻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