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暖气,没有超大豪华床,只有一张铺满棉花被的小木床。
许皖和江云泽两人站在床边,就在许皖不知该如何开口时,江云泽却看出许皖的疑虑,先开了口“你睡吧,我找张凳子将就下!”
说完, 江云泽就去搬凳子去了,倒是许皖,瞧着有些冷飕飕的房间,想到江云泽就坐在椅子上睡,心里不是滋味。
许皖的确没做好打算和江云泽发生什么,毕竟两人确定关系的时间并不长, 而许皖在某些方面还有些封建。
但她也不反感和江云泽挤在一张床上, 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,在医院的时候,他们不就同床共枕过,她也信任江云泽的人品,肯定江云泽不会这样突然的要和自己发生什么。
所以,当江云泽端着一张木椅走进房间,就瞧见许皖已经已经脱了外套和鞋子钻进床里。
“冷死了,快上来!”许皖声音里带着不好意思,眼神也没敢朝江云泽看。
江云泽听见许皖这话,整个人就和打了鸡血一般,直接将凳子放下,速度快的能见残影了,只是瞬间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。
“冷不冷?我抱着你睡暖和点!”江云泽一把将人给捞进怀中,脸上带着满足之色,毕竟搂着一个白白香香软软的女朋友睡觉,这感觉太舒服了。
许皖被江云泽给拥入怀中,瞬间就感受到温暖,男人的体温和女人的体温真的是相差很多。许皖在这个天气情况下,手脚都是冰冷的, 可江云泽身上却如同一个大火炉一般, 只是靠近就觉着暖和舒服。
江云泽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,他今后定是要跟着许皖,不然不知到有多少不长眼的想要欺负她。
江云泽轻轻推开许皖,此时许皖已经睡的正熟,被推开了还不满的皱皱眉,却是没惊醒。
农家起床很早,天还没亮就要起床收拾,这和城市里的生活截然不同。
陌生的地方,江云泽本就时刻充满警惕,此时听见后院有声音,江云泽第一时间先是将放置在身旁的枪支连忙拿起。
“谢谢你啊!”许皖道谢后,瞧了眼正在忙碌的吴婆婆,客气的询问“婆婆,有没有我能做的事情?”
许皖在江云泽的照顾甚至是伺候下,漱口、洗脸,若不是江云泽不懂女人的那些护肤品,怕是连护肤品都是江云泽给许皖擦。
许皖看着恋恋不舍的吴桐,走到江云泽身边伸手“有现金吗?”
许皖双手环着江云泽腰,此时也不用装矜持,就这样靠着江云泽闭上眼睛开始睡觉。
许皖点点头,她此时和平日里精致优雅的形象截然相反,因为昨晚洗头发没有洗发露和护发素,故而此时许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,眼睛睡的有点肿,瞧着有些呆呆的。
暖和的大火炉再次回来,许皖整个人都扒拉着江云泽,很快继续睡着。
就在江云泽郁闷至极之时,他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,这声音似乎是从屋子后面的围墙那里传来的。
“我我我”葛跛子不住的口吃,他不知道抵在自己脑门上的东西是什么,但直觉应该是很危险的东西。
而在中午十一点这样,已经有辆豪车停在老旧的村里,村里很多人都来围观,而从车上走下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,恭敬的站在江云泽身边“江少!”
而听着江云泽的话,葛跛子更是如同听见什么恶魔的声音,明明疼的不能动弹,却爬都要爬着离开这里,他生怕自己走的晚了,就被江云泽要了性命。
可是, 瞧着许皖睡的很眠, 江云泽又不敢弄醒许皖, 就算他弄醒了许皖, 他又不能真的对许皖做什么,简直憋屈到了极致。
倒是江云泽身边的男人立刻掏出钱包,从里面拿出几千块的现金。
女人的体温原本就比男人要低些,更何况许皖本身就怕冷,江云泽在床上还好,江云泽离开后,许皖越睡越冷,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。
江云泽拿枪抵着葛跛子的脑门,他走一步,葛跛子就后腿一步,直到他将人给吓出门外。
葛跛子被脑门这冰冷的寒意给刺激的整个人打颤,当他抬眼却瞧见不知何时面前已经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。
许皖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江云泽,却见江云泽没有丝毫的嫌弃,眼神里都是包容和笑意。
“现在、立刻滚!”江云泽低声道。
此时葛跛子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悔恨,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踢到铁板了,若是他知晓江云泽竟然这样不好惹,打死他也不会觊觎那位漂亮的女人。
江云泽来到厨房,就见吴桐正在烧火,而吴婆婆在灶台旁弄早饭。瞧见江云泽进来,连忙对他说道“这几个水瓶里都是热水,你拿去吧!”
江云泽瞧着许皖睡的迷迷糊糊的模样,怎么瞧怎么可爱,甚至觉着连脸颊边的碎发都那样喜欢。
原本江云泽还在心里暗喜,可以和许皖同床共枕,可是只能抱着却不能吃的感觉真是太憋屈。
倒是江云泽有些难以入眠,因为木床十分窄小,所以江云泽和许皖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一起,许皖夜里怕冷,此时更是整个人都朝江云泽的怀里钻。
江云泽回头看了眼屋里,瞧见许皖并无被惊醒,只是翻了个身。
许皖并未多想,农家的家里并没有卫生间,只是在后面有个旱厕,江云泽身为男人,晚上方便出去随意找个角落解决很正常。
江云泽看了眼倒地不起的葛跛子,他自己下的手他很清楚,虽然不至于要了葛跛子的命,但是这一个月葛跛子都别想出门。
许皖瞧了眼江云泽,将脑袋搁在江云泽的肩颈处,声音嘟囔道“你去哪了,我一个人捂不热,好冷!”
吴婆婆一听,连忙摆手“你们就别添乱了,我一会就行!”
江云泽睁眼望着头顶黑漆漆的屋顶,只能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欲望。
每一拳,都利落又重拳出击,每一脚看似漫不经心,但却让葛跛子疼的蜷缩着身体。
江云泽就那么盯着葛跛子,在江云泽眼里,葛跛子这样的人根本不值一提,若不是事发突然来到这里,他和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,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竟然敢觊觎他的皖皖,江云泽觉着可笑又可气。
“醒了?”江云泽亲了亲许皖的额头,眼神里都是怜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