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楠晴马上放下手机，去找药，她吃了两颗，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汪汪……”似乎是看出了司楠晴的不对劲，四月对着她叫了两声，才将司楠晴从忧伤和痛苦里拉了回来。
司楠晴看向四月，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。
“还是你最开心，什么事情都不用烦恼，要不然，我再给你找个朋友？”司楠晴忽然又有了再养一只小狗的想法。
四月扒拉着司楠晴的腿，伸着舌头，哈哈哈的样子真的很可爱。
也看得出来，它很开心。
司楠晴漠然的将四月给抱了起来，然后将下巴搁在它的脑袋上。
她看着一处，发起了呆。
置之不理也不知道是不是明智的选择。
……
高子凌的家里。
助理月月到了，她在警察们的眼皮地下进入了高子凌的家里。
看守在外面的警察不是没有发现，只是他们看见是个女孩子，而且还是高子凌亲自开门的，便没有任何的动作。
还是怕打草惊蛇。
要是那个袭击高子凌的人埋伏在边上，看到有警察在，肯定会逃走的。
月月进到屋子里面之后，被吓坏了。
她看到了客厅里那只白色小狗的尸体，已经被高子凌给踩踏的不像样子了。
在来的路上，她也看到了网上的那两段视频。
一个是高子凌对着小狗又打又骂的，另一段是她直接踩死小狗的视频。
分开两段是因为邻居把自己的声音给切掉了。
月月不敢相信这个视频的内容是真的，但是现在亲眼看到了，还是心有余悸。
“子凌姐……”月月看见高子凌就穿着那双踩死小狗的高跟鞋坐沙发上，她脸上的神情显得很是自然。
一点都看不出难过或者是害怕。
高子凌盯着月月看，看得月月浑身都不舒服。
“过来。”
高子凌忽然对月月说了那么一句。
月月有些踌躇，她不敢过去高子凌身边，每走一步都好像脚下灌了铅一样。
“子凌姐，你是叫我来收拾的对吧……”
“我马上收拾干净。”
月月说着，就想往洗手间过去，找来抹布之类的东西，但是刚走了两步，就被高子凌给叫住了。
“站住……”
“子凌姐，我没有做错事情，你不要骂我。”月月之前不是这个样子，她很自信和大方，但是现在，她的表现居然跟之前的张小敏一样。
这样让高子凌很愤怒。
她猛然的起身，踩着高跟鞋往月月那边去。
月月不住地后退，高子凌本来就很高，再加上高跟鞋，那种压迫感立刻就袭了过来。
“我让你站住，你没听见是吗？”高子凌的声音变得严厉，变得冷漠，又变得有些阴郁。
她一把攥住了月月的手腕。
“啊……”月月一惊，大叫了起来。
“你给我闭嘴，叫什么叫，你要清理是吧？好啊，等下慢慢清理，我又不阻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