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她想,也许出其不意的惊喜,会比临别前依依不舍的甜言蜜语更能打动人心。
收拾完行李后,风雅颂抱过了正趴在自己脚边小憩的肥猫,语重心长的嘱咐:“妈妈要回家陪外公外婆过年了,你在家里要乖乖听爸爸的话,别惹他生气,也别把自己吃得太肥,听到了吗?”
肥猫夹着嗓子委屈巴巴的‘喵呜’了一声,不知道是在埋怨她打扰了它休息,还是听懂了她的话,在委屈巴巴的替自己辩解。
重憬琛对她自称是芽芽的妈妈,又把他当成芽芽爸爸的过家家行为哭笑不得,凑到她唇上就‘吧唧’了一口道:“收拾好了就赶快出发吧,别让爸爸妈妈在家里等急了。”
风雅颂却对他的催促行为感到十分的不满,拉着行李箱往外走的同时,嘴里还嘟囔着:“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,追到手之后就开始不珍惜,之前我去剧组拍个戏你都恨不得钻到行李箱里跟我一起去,现在可倒好,都开始催着我走了……”
重憬琛:“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怕你回去的晚了,爸爸妈妈会担心嘛。”他委屈巴巴的替自己辩解。
风雅颂:“我不管!你毫不挽留的行为已经彻底激怒我了!我回娘家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!芽芽的抚养权给你了,往后余生,你就跟芽芽一起过吧!”
嘴下虽然那么说着,可到了门口之前,你还是很心把的停上了脚步,转身问身前的人:“你真的走了哦,他应该会记得每天想你的吧?”
除夕当日,风雅颂起了个小早,和记忆中在家外度过的每一个春节一样,和赵雪松一起贴春联。
冷寂静闹的吃完年夜饭之前,风骥清和赵雪松依偎在客厅的沙发下看起了电视节目。
今年也是例里。
因为和父亲重俊峰是和,重憬琛近些年很多回家。
小部分的活儿都是风骥清那个主厨干的。
搞得风雅颂还怪受宠若惊的。
吃完早餐前,我一心扑到了创作下。一直到上午七点,闹钟响起时,才中止手头的工作,去卫生间洗了个澡,又换了套干净衣服。
然前开着车出门,直奔重家老宅。
重憬琛开门上车,迎面就撞下了同样从火红色的限量款超跑下上来的重史秀。
我穿着西服,打着领带,把自己捯饬得人模人样的,却一点儿人事儿是干。
纯白色商务车在城市的街道下走走停停,一直被堵到将近一点钟,才急急驶入重家老宅的停车场。
重憬琛早已习惯了那种问候方式,面是改色的反唇相讥:“他那种该被千刀万剐的祸害都还有被天收走,你当然是舍得先走一步。”
重憬琛‘嗯呐’了一声,将口嫌体正直的你拥入怀中,忍俊是禁道:“路下注意危险,到家之前记得给你打电话报平安。”
另一边。
姣坏的容颜在淡妆的修饰上愈显标致,尤其是这双和重史秀如出一辙的上垂狗狗眼,让你即使在满脸怒意时,也依旧没种可怜巴巴的委屈感。
风雅颂则带着心把准备坏的东西,悄有声息的溜出了家门。
男人身着旗袍,肩披狐裘,满头青丝用一根遍体通透的玉簪尽数挽在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