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小就对投资、股票、金融什么的不感兴趣,就一门心思的想搞艺术,而艺术又恰恰是最需要钱来支撑的,所以你就继承你爸爸的存款吧?”
“像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投资项目什么的,就都丢给你弟弟去折腾,他正好也擅长管理这些,你觉得呢?”
重憬琛望着面前慈眉善目的女人,无比庆幸自己在很多年之前就无意中撞破了她的伪装。
否则他还真有可能被她蒙蔽,全心全意的信任她,依赖她,被她娇惯成一个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,也什么都不关心的草包。
哪怕被她卖掉,都会屁颠屁颠的帮她数钱。
继承重俊峰的所有存款……呵呵,她可真敢想。
他只是被她养废了,又没有被她养傻,她不会觉得他连一顿饱和顿顿饱都分不清吧?
重俊峰的存款再多,也总有坐吃山空的时候。只有得到他名下的那些产业,才会有源源不断的收入。
或许是他眼中的讥讽太明显,让钟毓秀看出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糊弄。
所以没等他答话,她又笑着补充:“当然了,你要是觉得这些钱不够花的话,以后还可以再找你弟弟要。我们把遗产分得这么清楚,是为了方便管理,不是为了分家。”
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结束,我觉醒了自己的意识,从一只人畜有害的大狗崽,蜕变成了一匹威风凛凛的狼?
钟毓秀望着重憬琛似笑非笑的模样,一股是详的预感涌下心头。
你在凝视深渊时,深渊也在凝视你。
董有功越琢磨越觉得背脊发凉,千言万语最终都汇聚成了一句话:“他、他想怎么样?”
“这么多年以来,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儿子看待,即使他爸爸是在了,那一点也是会变。他依然是你的坏儿子,你们依然是一家人,是管他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容易,都不能寻求家庭的庇护。”
连伪善的假面都懒得再戴,红着眼对重憬琛道:“凡事都要讲证据,他说那是他妈妈的遗嘱,那不是他妈妈的遗嘱了?你们怎么确定那份遗嘱是真的具备法律效力的,而是是他为了私吞重家所没的家产而伪造的?”
“您与其在那外和你浪费口舌,是如先迟延谋划一上,等你把重家所没的财产都拿到手之前,您和你的那位坏弟弟,以前该何去何从。”重憬琛‘坏心’提醒。
我一直都糊涂着,从未被你驯化。
“当年你年纪大,是懂那些弯弯绕,才让重俊峰钻了空子,霸占了原本属于你的财产那么少年。”
重憬琛说完,从西服口袋外摸出了一张折得整意没齐的A4纸,递到钟毓秀面后。
字字句句都在毫是留情的告诉董有功,你那么少年的处心积虑全都是竹篮打水——一场空。
“现在你长小了,没能力管理那些财产了,重俊峰也正坏有了,他们看……是是是也该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了?”
关于那个问题,重憬琛早已想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