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珏在她肩上低低一笑，没说话。
徐珏狐疑道：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话音刚落，徐珏就有些受不了的搂过人，头抵在她肩上：“昨日新铺开张我没能去，有没有替我说好话？”
春儿正摆弄着花瓶，抬起头来，疑惑看向顾明珠。
顾明珠盯着人看了一会，伸手抚了抚徐珏的眼睫，心中暗想道：他的睫毛怎么比姑娘家的还要长呢？
手指顺着眼睫虚抚过那张脸，落在唇边。
徐珏不满：“春儿不是带他去玩了吗？更何况还有乳娘在……你现在是有了儿子就不管我了……”
什么跟什么！
顾明珠觉得好笑，口上应道：“好好好，依你！”
顾明珠心口一堵，说不出话。
顾明珠问完之后又无话了。
顾明珠脑子忽然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。
徐珏走近她，上下扫了一眼，凑近道：“没有？那今日怎么这么好？”
二人离得很近，顾明珠微偏过头，在他耳边道：“这么容易满足？”
徐珏眼底有些倦意，昨夜四更才睡，天未亮就起，处理了一堆事务。
顾明珠还未想出什么来形容，庭院外传来脚步声，她抬眼看去，看清人后，心微微一颤。
越是回忆从前，越是觉得他的好，好的简直不可思议！
顾明珠失笑：“怎么这幅神情看我？”
顾明珠道：“我就不睡了，一会去看看儿子。”
顾明珠道：“当然……没有……”
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，就像是……就像是……
顾明珠轻声道：“……岳姐姐走了吗？”
岳静姝本就没什么好收拾的，一个人在房中呆了好一会，偏生顾修荣也不催促，二人一内一外，像是无声对峙。
——
行宫内，顾明珠兴致也不高，在床上逗着徐平安，小家伙刚睡醒，正睁着眼好奇看着眼前的人。
顾明珠道：“什么事也没发生。”
顾明珠忍不住柔声道：“忙完了？”
翌日一早，吃过早饭，顾修荣来了。
顾明珠却了解的叹息一声，没再说什么。
顾明珠心头一窒：“真舍得？”
顾明珠轻轻触碰了一下，低声喃喃唤道：“……阿珏……”
那些平日里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情愫，在这一刻她很想都告诉他。
“阿珏……”
徐珏似乎没睡沉，听到她的声音，不知所谓低低应了一声恩。
顾明珠凑近吻了吻他的唇角，笑意渐深，在他身旁慢慢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