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低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张了张口似乎是想问些什么,但最后话倒嘴边只变成了无奈的调子。
“累了记得说,我这儿可没有第二锅鹿肉了。”
“行,大人最最最好了!”琳琅骨子里是现代人,到底在某些方面上更不拘小节一点。
见那位差役已经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。
秋白莫名有些慌乱地侧过脸去,故作凶巴巴道。
“没的吃,还傻乐!”
……
堂下跪着一大串莺莺燕燕。
琳琅一进来就被这么片柳绿花红,差点晃着双眼。
那位两鬓花白颇有岁数的师爷,此刻正站在那儿,两道稀疏的眉拧成一个愁苦八字。
见秋白过来,忙不迭地抛出这个毫无解决头绪的烫手山芋,“大人,这些都是伍有金的家眷,就是之前那位伍老爷……”
没等他介绍完,跪在最前头右侧的那个头戴金簪子的女人便嗷地一声,就要扑上去抱大腿。
“这位大人!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!我夫君他、他是被人活活给害死的啊!!”
秋白后退一步躲开。
看了眼旁边不知是不是因为病势未愈精神不好,所以比以往都要安静的少女,依旧耐心地问。
“此话怎讲?要知道伍老爷已经受过仵作验看,焚化下葬也应该是得到过你们同意的。”
“本来已经盖棺定论之事既然你们认为另有隐情,那想必定然是有了什么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