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阮软的话,大儿子明显老实了很多,只是在她靠近妹妹的时候眼神警惕的看着她,生怕她对他妹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阮软早就习惯了他的疑神疑鬼,也不理会,蹲在妹妹面前查看。
也不是什么大病,可能是这几天流落街头身上被虫虱叮咬,又被粉尘影响才起了湿疹。
面积看着庞大,实际上经过治疗几天就能褪下。
这外部情况倒是好说,但是心理情况对她来说就有点严重了。
阮软瞥了大儿子一眼:“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状态的?”
“七天前。”
“有见到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吗?或者受到了什么刺激。”
说到这个,他铁青着脸,低下头。
“七天前是我们兄妹俩被从房子里赶出来的那天。”
“哦,是吗。”
阮软拿了消炎药给她送服而后,而后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大儿子一愣,“去哪儿?”
她丹凤眼眼尾流光一瞥,看的他呼吸一窒。
“治病。”
她说的不明不白的,大儿子有些恍惚,但是他十分配合,因为对他来说,治好妹妹的病才是他的重中之重。
他扶起了妹妹,乖巧的跟在她身后。
就在他们即将出巷口的时候,沈知云突然用身子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大儿子眉头一皱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知云眯着眼睛,压低了声音:“千万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他先是一愣,而后恼怒呵斥:“你该不会想说我喜欢上阮软了吧?你疯了吗?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?!不可能!绝不可能!”
沈知云冰冷的视线在他涨红的脸上盯了一会儿,嘲讽一笑。
“知道你跟她的差距就好,她永远都是你无法肖想的女人,你与她,云泥之别。”
大儿子瞳孔一缩,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抓着妹妹的手紧了紧。
云泥之别?
呵呵,他有什么资格来说他的身份?
说到底,他也只是个傻子而已。
他眸底闪过一丝狠厉,深吸了一口气,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,这才重新跟在了阮软的身后。
*
那对夫妻打开门,看见又是阮软,面上变得非常不耐。
“你是没家吗?老是到别人家里来做什么?就算你有几分姿色,但是我有我娘子了,是绝对看不上你这种赔钱货的!听懂了就给我滚蛋!”
男人大手一甩就要将阮软给隔绝在外面。
她淡定的手抵上门,微微侧了侧身子,将王嫂家的兄妹露出来给他们看。
“我想你是误会了,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兴趣呢?我只是对你的房子很有兴趣罢了。”
男人一僵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阮软嘴角一扬,“当然是过来让你将这房子物归原主啊。”
他一听立刻用吃奶的力气关门。
“自不量力。”阮软嗤笑一声,取出九节鞭直接卷住了他的脖子,将人甩了出去!
院里的妇人见状惊呼着就要跑,阮软的九节鞭调转了方向,如法炮制,将她也直接甩了出去。
这妇人哭的梨花带雨的,指着她的鼻子吆喝:“你怎么能打人呢你!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官爷,让他惩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