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红袍,纵是男人栀之姿,却透着一股风情万种。
树上的云知礼看到屋内出来的男子,呼吸都停滞了。
这真是绝色。
云知礼没有敢范半点的花痴,那人一身的气势,宣誓着这人的武功绝对比她还要高。
“你是谁?!”古良凤盯着沐千寻看。
她怎么不知道阁内有这么一个人。
就凭这人的武功,怎么也不该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。
“你也配知道我是谁?”沐千寻不屑冷哼一声,手中把玩着一缕秀发。
此时紫面男人仿若才回神,错愣的望着门口的沐千寻。
这人竟然有如此高的内力?
怕是自己都在他手下过不了几招。
黑面男子完全是傻愣在了原地。
想想之前自己还总是给他下命令,指使他干这个干那个,真是心里那个悔。
“古良凤?”又是一道淡然的声音传出,古良凤顺着目光看向主屋内走出来的又一男人。
带着黑色的面具,手上还拿着子午鸳鸯钺,最终停在门口,目光微凉的看向古良凤。
“尊主?”古良凤眼中不敢置信一闪,随后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跪在地上行礼“北位古良凤见过尊主”
树上的云知礼看着下面走出来的人觉得有些眼熟。
这衣服也熟悉,还有这人手上的子午鸳鸯钺也很是熟悉。
这是白怡然?
之前在客栈见过白怡然一面。
想想白怡然的身高,貌似这个人好像就是白怡然。
但是她也不敢那么肯定,就从那日沐千寻和谢一景的反应,她就知道这世上不只有她这一个子午鸳鸯钺。
所以说只要是拿着子午鸳鸯钺的人就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人了?
她现在倒是想要见一见这个幕后人。
方是不是也是从现代穿过来的。
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见过有这种兵器,但也不排除有些人天赋异禀,自己打造出来的。
看着古良凤的动作,沐千寻眼中有什么一闪,果然他猜对了,他们口中的那位尊主,怕是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,其余人都没有见过,只是见过这把鸳鸯钺。
既然如此,那就……
“昨夜死的人是你动的手?”白怡然压着嗓子看着地上的古良凤问道。
“回尊主并非属下”古良凤眼中也是诧异。
昨夜明明看到是尊主自己动的手,怎么会如此问自己?
“你且先说说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?”白怡然再次问道。
“是上面传信说是让属下假扮魔煞宫的那位,将整件事嫁祸给那位”古良凤看向白怡然的目光透着不解,但还是解释道。
“蠢材!”白怡然大喝一声,显然是有些生气了。
这一声令在场的几人都沉默了。
沐千寻看向白怡然的目光带着一抹欣赏,媳妇当真是给自己好大的惊喜。
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了。
“将事情嫁祸给那位,魔煞宫本就不是很好惹的,更是难缠,倘若被他们缠住,那才是对本尊的大计带来麻烦!”白怡然说的有理有据,魔煞宫的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。
若是被他们发现是什么人诬陷他们,怕是会阻拦他们的事情。
对于白怡然的话,古良凤深感有道理,一时竟是不明白上面的人为何下这种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