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,对方说的是真的呢。
实在是经历过那种痛苦,当真是生不如死,哪怕有一丝希望,他都愿意试试。就像是现在,他依旧能感觉到经脉的疼痛正在逐渐加重,应该要不了多久便会再疼一次,这种情况也是最近几天开始显现出来的,相信将来会越来越严重。
“我楚弦,还不至于毒害一位县衙官差,那岂不是自寻死路?而有效与否,不需我多说,许差爷吃下丹药,便知一二。我说过,此药,立竿见影,若是无效,差爷只管押我入监,若是有效,差爷为了自己的身体,也应该帮我。”
楚弦表情平淡,实际上,他很紧张。
不管背后栽赃陷害之人是不是冯侩,毫无疑问,这一次,楚弦是处于了劣势,母亲如今被暂时收监,楚弦当然是心急如焚。
这件事,出来的,这一点,不可能隐瞒得住,刚才的衙役,就不可能保守秘密。”
显然,许捕快以为楚弦是要他隐瞒证据不上报。
楚弦摇头:“我不会让许差爷难做,证据,该怎么报,就怎么报,我只求许捕快帮我做两件不违律法不违背道义的事。”
“说。”许捕快也痛快,只要不是隐瞒不报,那就行。
片刻之后,许捕快出了楚家的院子,然后招呼衙役返回县衙。
院子,楚弦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情。
他给了许捕快五两银子,让徐捕快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回去打点县衙里的人,务必不准对母亲用刑,而且要好吃好喝招待,有暖和床被可睡。而第二件事,就是从许捕快口中,问清楚具体是韩家的谁报的官。
问清楚之后,楚弦看到天色渐暗,立刻是锁门而出,直奔韩家。
韩家在灵县是大户,宅院三进三出,光是里面独立的小院,就有六处,韩家准备新纳的小妾韩秀儿,就在其中一个小院居住,有一个婢女伺候。
诬陷娘亲偷盗玉镯的,就是这个韩秀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