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人心口一跳,被盯得莫名有些紧张,埋在头发丝后的耳朵,早就红了一片。
计划没得逞,郑占元克制住愤恨,说:“矜涟,你先冷静一下,我们都冷静一下,明天我再来找你,分手的事情我们重新再谈,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,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,我真的爱你。”
“解释个头吖,分定了!”季矜涟在怀里极其不安分的乱喊。
像只受伤的猫,不安分的挠人。
俞修宴双手一拢,压制住怀中人,眼神不善的睥他,郑占元敢怒不敢言,只好认栽离开。
等人走远了,俞修宴才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,低头看人:“人已经走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下来吗?”俞修宴颠了颠手,才发现季矜涟轻的惊人,压根不需要怎么使力。
“疼。”季矜涟扣着双手不放开,朝他怀里缩了缩,眼底露出了些许狡猾。
从早到晚都在安排今天的红毯,甚至为了穿上这身定制的礼裙,季矜涟一天都没吃东西,是真的有点饿。
俞修宴半信半疑的将她放下来,刚落地就见某人像一只欢脱的兔子,一蹦一跳的撑着车身。
计划得逞,季矜涟顿时冒出头来,“我们去哪?”
不过刚说完,俞修宴就停了脚步,“能下来吗?”
季矜涟脸色一红,仓皇的抬起头看他,谁知俞修宴像是没听见,神色淡淡的,反倒是她在遮掩什么一样:“啊,那什么,我们去哪?”
大概是太想念,寂静的氛围里,才不过安静了几分钟,季矜涟的肚子就唱起了独奏。
季矜涟瞥了眼一遍,是他的车,“能。”
“闭嘴就闭嘴嘛,你别生气把我丢下去就行。”季矜涟说完迅速闭嘴,看他没动静,心安理得的待在他的怀中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