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矜涟对付不来的人,齐星占一个。
从小齐星就会靠撒娇乞求原谅,而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帅哥撒娇。
显而易见,她败下阵来,没有继续追问。
隔壁刚掀开帘子的俞修宴,不经意朝他们看过去。
自从张云步掀起过中间的帘子,这道给他们设置的隐私线,就被季妗涟找了个莫名其妙的借口给拆了,合成了一个棚子。
虽然打那以后就没见过俞修宴。
不过没关系,季矜涟企图将一周的量都看回来,柔眉顺势掠去。
淡淡的红晕还在她的眼角存留,可她的视线内,只剩下俞修宴一人。
见他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手上,白色衬衫被卷起来三层,有些松垮,好像还湿了一大片。
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看清,俞修宴转头坐在了里侧的椅子上,顺手拿走桌面的剧本。
柳纪:“给……我去看看导演那边,你多穿点,姜茶记得喝完。”
又是一副闷骚样。
手指都不僵硬了。
“上哪来的姜茶?”季矜涟接过手,白色杯身,上面画着小太阳,是上次她喝过的那家咖啡店。
听到名字,季妗涟不自觉勾起唇:“借我支笔。”
怕他找不准重点,季矜涟还补了句:“重点在暖心哦。”
她抱着姜茶,挪到俞修宴的身边。
伞面被他合上,搁在脚边,人毫不在意她们地走到内侧坐下。
*
夜晚,恰逢槐城初雪,遍地白茫,雪粒由小变大,落下地上,铺满了银霜之道。
人一旦感觉到幸福,就总想做点什么,季矜涟就是典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