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让我少传绯闻，大前年把我锁住不让我出门，第二天通知我白卓然出国，这次呢？”
她说的轻巧，宛如一切已经经历过的事情，都让她不再有什么情绪。
只是淡淡的，一两年的习惯就已经让她调节好了一切，释怀了所有。
柳纪愣了一愣，没想到她会挑开的说，有些话题是禁忌，彼此会为了维系关系而避开。
她跟季妗涟的话题，就是季延之和白卓然。
她还是第一次听季妗涟亲口说出来，关于白卓然走的那一天。
还说的轻描淡写。
眸光掠过她的脸，脸蛋没什么变化，眼神一如既往，看起来并无不同。
她便垂下了视线，继续清理猫絮说：“这次真的没有，季总没给通知，什么消息都没有。”
季妗涟听得出柳纪有没有说谎，看她的反应，也不像撒谎。
随着张云步的声音落下，季妗涟的手就已经下去了。
眼里失了光，像是黑夜里雄鹰，满脑子只有仇恨。
已经体会过被打，季妗涟还是第一次体会打人。
乔木冷颤着身子，从她的目光里真的看出些恐惧来。
拍摄场景，是第三十四场。
季妗涟是真的做的出来。
柳纪手顿住：“好。”
季妗涟华服着身，已然是一位富贵的妃子，而被贬了位份的乔木，则是站在一边，显得颇为可怜。
越可怜，季妗涟看着越高兴。
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，转而说：“给你发了个红包，一会记得收。”
“你说说，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？”季妗涟邪邪的笑了两声，“打板子？太轻，打入冷宫，太便宜你了，你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