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皱的紧,像是很生气,而且是非常生气。
冷着的脸更让人害怕,季妗涟哪怕看不清,却也不自觉担心起来。
俞修宴太难哄了,这次她不知道还要哄多久。
要是不理她可怎么办。
她还没想清楚对策,就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。
——
正当剧组陷入一片混乱之中,有人偷偷从不起眼的角落溜了出去。
跑的有些笨拙,就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似的,浑身散发着慌张。
等她顺利跑出剧组,看到横穿街道的马路,才有些回神的叹了口气。
她哪知道乔木那么狠,冰冷的河水说跳就跳。
她轻声叫了他一句,轻到仿佛没声音。
依旧没有说话。
“俞修宴……”
说的很大声,气势也很足,听起来说服力很好,只是俞修宴还是没有舒展眉头,反而蹙的更紧。
过了很久,季妗涟在跟他对视下逐渐犯怂,坚韧的目光慢慢低下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突然发现不对。
显得很没有说服力。
俞修宴肯定不信。
俞修宴看她不动,就又把热水塞给她。
先是绕到桌前倒了杯热水,才侧身朝她过去,顺手将水杯放置在床头。
她抱着热水杯,抿了一嘴就慌张的解释说:“我没有推她。”
俞修宴沉闷的喉间发出些响动,似是回应却没有说话,趿拉着拖鞋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