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占元的手机关机了。
“垃圾！”乔木愤愤地喊了一句，当初说的信誓旦旦，现在居然当起了缩头乌龟。
她就知道郑占元不靠谱！
她气得胸腔剧烈起伏，直播里季矜涟已经把录音播完了，她盯着屏幕内那张脸，哪怕是高清摄像头下，季矜涟的脸都异常完美。
精致的脸上没有半点瑕疵，皙白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，肤如脂膏，一看就是天生的好肌肤。
后天已经很少人能到达这个地步，而经常开直播的乔木很熟悉，季矜涟就连美颜都没开，完全是纯天然的模样。
这张脸，无论在哪都注定是全场焦点。
乔木眼神变得阴冷，她不恨别人长得好看，不恨别人努力获得一切，可她就是恨季矜涟，恨她长得好看，恨她不努力却得到了一切。
她抽出手机，重新拨通了其他的电话：“喂，查到了么？”
“当初那么爱，现在闹得好难看……好聚好散不好么？”
“这才是实锤，之前谁说季矜涟渣男渣女的来着，自己滚回来道歉。”
季矜涟哭的梨花带雨，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罗曼史，他撑了一下太阳穴。
窗外霓虹灯开的很亮，透过玻璃的反射，灯光映射在他的眉眼处，打出的阴影仿佛熄灭了他深藏在暗处的光。
“说好聚好散的，希望你被男朋友蹭热度，逼婚以后还能好聚好散。”
视频内季矜涟平复下心情后，搽拭干净眼角的泪珠，直直地盯着屏幕。
她刚挂完电话，俞修宴也正巧把电话放下，他视线沉沉地盯着屏幕内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