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妗涟扼住,思维变得混沌如麻。
沉闷而炽烈,吐出的气体丝丝缕缕的撩着她的耳背。
嗓子眼里淡出的,属于男性的荷尔蒙越加猖狂的撩着她,附在酌情火热的耳侧跟,如火势燎原。
他低润的音色春情缭绕,季妗涟意识里变得无法思考。
搭上他不安分的手,有意无意地撩过耳侧的敏感地带,她浑身一颤,已不知东西南北。
缩在他的桎梏之中,无法动弹。
俞修宴眼内闪动的光,犹如寒冰降临,透着让人畏惧的韵色。
“你抽烟了?”俞修宴明知故问。
季妗涟却摇了摇头:“别人抽的,染上的。”
“别人?”他淡淡的音色玩味十足,“难闻,小月亮闻着会难受。”
她勾了一下小月亮,转身打算进去。
那么会对季延之说出那样的话,无可厚非,且季延之会没有办法反驳,然后息声瞥过头去。
而母亲就坐在沙发背光处,身后笼罩着高大的父亲,她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,愈加美丽而大方,肌肤白的会发光,一直含照着一层淡淡的光晕。
床上的美人如坠入火热的烤炉,蜷缩着身子不敢动弹,仿佛被桎梏般让她无法解脱。
梦中,她坐在车里的座椅上,起初周围还是欢乐的笑声,她清楚的听见季延之拿过她的冰淇淋,让她少吃一点,还教育她吃多冰的,小心以后长不大。
季妗涟侧开脑袋,闷声不响,然后捏了捏指尖,“我回去洗洗,我也觉得有点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