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他神情淡然的点头,又忽然发现不对,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季矜涟不说话了,不太想回答他,显得她多在乎似的。
她才不搭理有创可贴的男人。
不回,俞修宴也不气,同时好像不太纠结,问了句:“手上的信封不看吗?”
用你管。
季矜涟把信封拆了,从里头抽出了邀请函。
看到名字的刹那,季矜涟就愣住了。
盛邀俞修宴先生……这还真是巧的奇奇怪怪。
她把邀请函重新折叠好,二话不说的放进衣袖里。
“谁的都不愿意告诉我了吗?”俞修宴这才觉得有些急,好像小狸猫真的不打算理人了。
“什么呢?”季矜涟把俞修宴的邀请函拆出来又看了一圈。
俞修宴顿住,无声中挑起了眉眼,嘴角似有若无的带笑说:“怎么跟你姓了。”
季矜涟彻底迈开步子不理人了,绕过几个屋子,已经形成了无声的默契。
话语卡在喉中,前后吐不出来。
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还没复活?”季矜涟刚才就想怎么问,只是一想到自己才说那人姓季,就不打算问出口了。
俞修宴瞥过桌上放置的衣服,中世纪男性的衣服,这套衣服他见过。
那么究竟是天音慢半拍,还是这封邀请函不是俞修宴的呢?
还有可能的是,刚才淘汰的人就不是俞修宴,只是俞修宴大概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。
“我?”俞修宴反问。
算上一开始范思辰以及她自己的,一共有五张完好无损的邀请函。
当然她也不觉得是假的,初始违规者应该还没有能力复制完全一样的邀请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