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晚了,不安全。”白卓然说。
俞修宴勾起唇角,带这些讥笑:“我会负责送小涟回家,毕竟我们熟悉,她要做什么我都能帮她,走吧小涟。”
季矜涟:“……”
整个人被带出酒店的时候,季矜涟还有点懵,前头俞修宴走的很急,根本不给她一点机会。
她穿着高跟鞋,跟上一个加快速度的男人还是有点困难,便气的跺了跺脚,散发出些不满来:“俞修宴,你现在不停下,立刻马上就会失去我。”
俞修宴步子一僵,果然停下了。
季矜涟松了口气,好歹现在他还听话,不至于理智全失,她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,凑上去说:“我脚疼。”
她眼见着俞修宴垂下了视线,带着打量的姿色看了好一会,然后才说:“怎么又穿这么高,之前崴脚的痛都忘了是吗?”
被骂了季矜涟不恼反笑,笑的还有点开心,一想到俞修宴吃醋了还不忘记关心她,心口就暖出些甜味来。
怀里的某处像是抹上了糖浆,焦糖口感的味道在壶上慢慢的熬煮,冒出咕噜噜的泡珠。
季矜涟牵着他的手,发现俞修宴的手很冰凉,比自己的手还要冰上一个度,“好冰。”
她没去缩手,反而为他暖了暖,吹了口暖气上去:“俞先生吃起醋来,原来是这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