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她都没来得及仔细听俞修宴的话,脑子就糊成了浆糊,再也找不准完整的语句来。
而她错过的,正是关于自己的事情。
俞修宴见她彻底睡下了,才放下心来,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:“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对方迟疑了下,发出些沉着的音色:“修宴,你确定要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,调查她过去的事情吗?”
声音的来源正是俞修宴的哥哥——俞清河,他很冷静地说着这番话,仿佛很早就知道有一天俞修宴会来问。
俞修宴侧眸,季矜涟睡着脑袋显得很沉,他默了默话语,终究还是开口说:“说吧,这些事情我需要了解。”
俞清河勾起一抹笑,“小时候季家遭遇了一场车祸,车祸造成了季矜涟的父母双亡,季延之肺部受损,从小季矜涟就家破人亡,而后有很长一段时间,季矜涟都有应激创伤后遗症,而且厌世。”
“经过几年的时间调整,季矜涟是有一天突然好起来的,变得完全不一样,开朗利落大方,季延之咨询过心理医生,医生的说明是她的保护措施,就是人在受了伤害以后,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,而我们看到的季矜涟,就是保护机制后的自己。”
“一旦保护机制被点破,她就会回到沉默寡言,有点厌世的状态,季延之这几年并不想戳破她的意识,所以一直处在随她去的状态里头,至于你说的白卓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