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修宴有点上心,或许是本能的觉得是季妗涟,所以就匆匆赶了过来。
看到是季妗涟的刹那,他一边宽心一边又怕阮琳的话她听进去了。
现在一看,确实是听进去了。
只是该怎么哄俞修宴有点头疼,不过这都是私底下的事情。
俞修宴把她揽进怀里,“你说错了,我是季妗涟的未婚夫才对。”
这有区别么!
阮琳都想死,可她刚还找茬说季妗涟攀高枝,转头人家那么高一个根主动搭上来,到底是门当户对还是攀高枝,明眼人一眼就知道。
只是这消息也给一部分吃瓜群众带来了重磅打击。
他们本以为季妗涟就是个无名小卒,谁知道人转眼成了比自己身份地位还高的大小姐。
吃瓜的心思顿时被透心凉的冷水浇灭,二话不说各自都选择溜之大吉。
反正不是人人都有本事看着他们出丑,指不定下一个成为众矢之的的就是自己。
阮琳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,最后勾了下脸皮,便开口说: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是我自己不小心把酒水洒在身上的,还请季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
能让人改变态度的,果然还是地位。
季妗涟拉开俞修宴搭在身上的手,像是跟他保持距离一样。
俞修宴无奈地叹了口气,朝场上的人一瞥,立刻就都跑没影了。
阮琳想走又不敢,还是俞修宴一记眼神,她才被身边的清儿拉走。
一时间这块没了人烟,季妗涟瞧了他一眼,“俞先生,有事?”
她双手环抱,态度并不友好,甚至有点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