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修宴纠缠着夜色,在她若隐若现的锁骨上,轻轻地覆上了一道暧昧不堪的吻。
痕迹流转在空气间,俞修宴才开口说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,嘶。”她想说什么,谁知道俞修宴突然在她脖颈处咬了口,酸涩地疼痛感刹那间令她倒吸了一口气。
微薄的凉意在床铺间被驱赶,光辉朦胧在窗台,仿佛为凌乱的二人做了一层薄薄的被单,裹着两位正处于纠结的人中。
俞修宴压着她,语气因为趴着而沉了不少:“故意招惹我。”
“是故意的又怎样,你敢对我做什么吗?”季矜涟根本不在怕的,他知道俞修宴轻易不会越过那条线,就像他一直以来理智的人生一样。
“谁说我不敢。”
俞修宴躬身问了下去,力度轻缓到极致,像是安抚她震惊的内心一般。
被撬开的一刹那,季矜涟脑袋就蒙住了,任由着属于俞修宴的人摆弄。
浪花敲打海石,也总是需要一点风浪的,季矜涟整个人被俞修宴拖起来咬住脖颈的时候,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被点燃。
她侧开脑袋,却发现有双手在脑袋后头缠绕,偶尔还会笨拙的勾到她的头发。
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那双手到底在做什么,身子就麻的有些软绵,夏季的燥热盖过心中的涟漪。
屋子内小心吹过的空调声响,此刻无限放大在人的周遭。
季矜涟心道不好,主控权都被夺走的时候,身子一软,正好趴在俞修宴的肩头。
他身上穿着的洁白衬衫,因为摘掉了领带的原因,有些松垮地露出了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