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笑容充斥着嫌弃,季矜涟当然熟悉,只有一个人对她展露过,甚至还对她说过不太中听的话。
比如“做梦比较快”。
现在确实快了,可季矜涟实在不想动了,累的只好在光中浅浅地睡下去。
后半夜的疲劳,在有人关掉音乐,将她抱进屋子里以后,就随着清淡的檀香味,一并消失不见。
还好,来的人是你。季矜涟想。
俞修宴为她掖好被子,等到她眉心的蹙起消下,才把心中的担忧散尽。
正当他准备站起身,手指却被一股力度扣了回去,用力地将他拉回了座位上。
俞修宴愣了几秒,仔细盯着床上的女人看,发现她确实睡着了,才把心思放下。
扯的那么用力,真让他以为是装睡呢。
不过俞修宴有些庆幸,要不是他刚下戏,实在是想她,打算过来看看。
敲门没人应却听见不自然的声音时,本能的警惕性让他输了密码进来,不然都不知道季妗涟一个人倒在了窗户边。
要是没进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俞修宴反手圈住她,顺着娇小的掌心温温柔柔的捏着,像是把玩一个孩子。
就在他玩的入迷时,那手忽然又是一用力,俞修宴措不及防被她拉到床边,梯子发出“滋喇”声。
他吓了一跳,又疑惑地打量起床上的人,举动真的不像个睡着的人。
俞修宴蹙了蹙眉头,打着疑虑和看戏的姿态,准备不抗拒的等她下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