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季矜涟口齿不清地说着。
“惩罚你刚才在梦里叫着其他人。”话落,俞修宴压着不适感,贴在她脖颈处,慢慢磨蹭到锁骨处。
她的锁骨很立体,骨骼突出可以放下硬币而不倒,俞修宴就盯着那块凸起,真的像说的那样,惩罚着咬下了嘴。
嘴边拥有着不属于的自己的牛奶味,季矜涟身上香的要人发指,简直在他的理智边缘不断试探。
季矜涟被咬的挺直了身体,呼吸刹那间被按了暂停,还在思考她究竟说了哪个男人名字的脑子也停止了运行。
随着俞修宴的举动,她也逐渐变得奇怪起来,有种说不出的热烈。
“俞,唔!”她没忍住,屏住了呼吸,发出了点娇嗔,这让俞修宴的理智彻底崩塌,用了点力度更加使劲的吻着。
持续了多久,季矜涟已经不记得了,等到理智回归,锁骨上密密麻麻的,红点都要她羞的说不出话来。
俞修宴眯着双眼欣赏了几秒,引来了季矜涟瘦小的一拳头,“还看,都是你搞得!”
“要是别人留下的,就不只是锁骨那么简单了。”俞修宴面不改色,正襟危坐的说着,好似刚才耍流氓的人不是他。
季矜涟气得牙痒痒,又担心他再饿狼扑食地吻上来,只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冷不丁地说道:“难怪我的梦又甜又香,你这么凶我,谁敢想着你,怕给你吃干抹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