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修宴按了按鼠标,将原本排在八点的会议调到了六点。
片刻后才说:“有空。”
得到了安心的回复,季妗涟放下的睡意又迷迷糊糊的传上来,温在床边重新闭上眼:“那我睡了,等你来。”
俞修宴点头,手指不自觉摩挲过屏幕上,某个人肉嘟嘟的脸:“好。”
可能有的人从小就是毒药,能让人甘之如饴。
节目组的安排很紧促,季妗涟除了跟舞者们打打交道意外,有时会见到一并来参加比赛的宋雪瑶。
不过她因为身体原因,入厂的时间很赶,几乎在比赛前三天才正式开始练习。
可能是宴会事情带来的影响,宋雪瑶打那之后在厂子里见到她,都是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,看见就拐道,好像她身上有什么细菌。
季妗涟都是不在意,依旧我行我素的继续排练。
还是一天中午吃饭,季妗涟找了个没人的教室窝着,一边听着舞蹈的曲子,一边吃。
她这次选用的是她母亲的成名曲——《浪淘沙》
此曲是由笛子吹奏,全曲无人声,却用笛音道尽世间心酸泪,曲调百转千回,如炊烟袅袅。
初听以为是悲乐,再一听又发觉曲中温情脉脉,夹带着千万不可言说的美好。
曾经靠着这曲,谢歆站稳了剧院艺术家的称号,斩获了无数大奖,如今季妗涟也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