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的阴凉落在她的后颈,季矜涟不自觉抖了一下,喉间摩擦着衣服都感觉疼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她终于想起了沈芸舟的话。
正好沈芸舟也赶了上来,“晕倒的是清河,这是清河的屋子,不是……”看到这一幕,沈芸舟吓得直接闭上了嘴。
季矜涟呵呵一笑,心说她现在知道了,就是有点晚。
“季、矜、涟!”
季矜涟:“……”
感受过寒毛耸立吗?知道什么叫再往前走一步就是地狱吗?知道什么是地狱空荡荡,恶魔在人间吗?
这就是!
季矜涟想死。
她压着情绪,僵硬的脖子自动转了个方向,背后那双揪着她衣服的手,就是俞修宴的芊芊细手,就是手法有点粗暴。
“俞,修宴,我要说我就是走错门了你信吗?”季矜涟试探性地挑眉问了句。
冷冽的视线临到她的身上,都不需要解释,季矜涟就知道俞修宴肯定不信。
关键为什么偏偏是俞清河呀!
自从上次见面调戏过俞清河以后,季矜涟明显能察觉俞修宴的小肚鸡肠,特别是对认识的人,俞修宴的醋意更浓。
虽然有时挺可爱的,但是季矜涟更加怕死。
俞修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随即朝着俞清河说:“我先走了,至于刚才说的事情,我们改天再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