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只好鸟!”敖青一脸喜滋滋,显然是很乐意接受张学舟这个新妖朋友了。
虽然两者首次相见并不算是非常友善,但他越聊只觉越开心。
光着腚坐到一个石桌上后,敖青还在一根房梁后取来了一个半人高的铜酒壶。
“过来过来,咱们趁着爹爹不在偷偷喝两口酒,看看咱们谁更能喝”敖青道:“谁能喝谁就是老大。”
“我跟你说,我喝酒就没怕过谁,连帝君都夸我是个喝酒当老大的好苗子”张学舟吹牛皮道。
“帝君也夸我……夸过我爹是喝酒当老大的好苗子!”
敖青想了想,又想了想自己从未见过帝君,才不服气拿自己老爹做挡箭牌。
“来,一人一口!”
对张学舟而言的半人高,对敖青来说就是正常的身高。
他左右偷摸瞄了两眼,一张嘴对准了酒壶嘴,而后让张学舟帮忙推铜酒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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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红色的液体从酒壶嘴倒出,又灌入敖青的嘴里。
张学舟嗅了嗅,只觉这种酒水有一丝青香味,又夹杂了一些如同海水般的腥味。
“这个是什么酒?”张学舟问道。
“这是我爹藏的好酒,叫什么涎酒”敖青道:“我爹让我以后娶妻的时候才拿出来喝,我哪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娶妻喝上酒,咱们先偷偷喝个痛快!”
“有道理!”
张学舟点点头。
能拿给自己儿子喝的酒不会太离谱。
等到敖青灌了约摸两斤酒,张学舟也蹲到了铜壶嘴下。
“你慢一点放酒,我感觉自己好像喝不了你那么快”张学舟道。
“你刚还说自己是喝酒当老大的好苗子!”
“那是帝君说的!”
张学舟辩了两句,一口酒已经从铜壶中灌下。
他咂咂嘴,只觉仿若喝了一口带腥味的红糖水。
这种味道不难喝,也与常规的酒差别很大,只掺杂了一点点淡淡发酵的酒味。
张学舟想起尊上的九珍酒,又想了想在平阳侯府喝过的上层社会酒水,只觉这些人所说的酒水也就这么一回事。
“我跟你说,只要我能尿出来,这种酒我就能一直喝,一直喝到你喝不动为止!”
等到肚子里被敖青灌了两斤糖水,张学舟还不忘继续吹了个牛皮增进友谊。
“到我了到我了”敖青催促道:“这次你给我加量,我感觉自己能喝你说的十斤酒!”
“十斤啊!”
敖青的要求让张学舟在恍惚中认清楚了现实,那就是人是没法和龙比水量的。
他托举着铜酒壶,也按敖青的要求倒着对方所需的十斤酒,不免又想了想自己一会儿该怎么吹牛皮躲过这十斤酒水。
他刚寻思没数秒,只见张大嘴巴不断灌酒的敖青身体开始哆嗦了起来,眼珠子一阵翻白,面容也开始扭曲。
张学舟擦了擦眼睛,只见敖青身后一根一米余长的大尾巴显了出来,又有其他区域开始妖变。
“你这就不行……”
他刚欲吐槽敖青酒量一声,只觉自己所见的地方也越发模糊。
他使劲擦拭眼睛,无尽的燥热感和力量宣泄感忽地涌上心头,又带着让人难于忍受的眩晕感。
直到此时,张学舟终于感受到了这种涎酒带来的后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