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而言？”长空英豪皱眉道：“看来我们这个要求不妥，这会导致什么危害吗？”
“按图尔教的规则来说是这样”张学舟摇头道：“但你们不用担心，我只是承受了一些神恩，最多就是神恩收回去罢了，图尔神应该也不能将我咋的，我也不靠这个发家致富！”
“别！”
张学舟非常大方。
但长空英豪无法接受张学舟这种大方。
张学舟不在乎什么神恩的问题，但长空英豪在乎。
如果没有张学舟帮忙，他和长空英莲想养好伤至少是在三五年后，而自身发挥的实力也难言。
若这种帮手的能耐说没就没，长空英豪觉得自己‘好奇’的代价太高了。
他确实很学舟如何消耗动用神恩，为何又专门指定鹭鸟。
当然，周日辉以往还提及指定过千岛联盟国那头凶虫的丹黄作为神恩，这种事情反而好理解一些，毕竟凶虫在图尔神的地盘上作祟，而鹭鸟确实让长空英豪难于想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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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不是非要去看的，你就悄摸摸提醒两句就好”长空英莲低声道：“如果这不被允许，那就不用说了。”
“这没什么”张学舟摆手道：“我祭祀的时候就是往自己体内注射鹭鸟血剂，然后奉献给图尔神恩获得反馈！”
“啥？”长空英莲诧异道。
“那个丹黄也是注射吗？”长空英豪难于置信道。
“丹黄不是注射，丹黄得我吃下去”张学舟摆手道：“那滋味可别提有多酸爽了，不过我在张乔恩手中捡回来一条命，也算是吞咽神恩之物有一定回报！”
“这……这简直……”
长空英莲最终觉得这种事情只有年轻人能干。
她对吞咽一些异物能接受，但长空英莲没法接受往自己体内注射不匹配的血剂。
能溶于身体的血剂可以带来临时修行某些基因格斗术的条件，而不适应身体的血剂则不会带来任何效果，有时候甚至会与体内原有基因产生冲撞，导致基因混乱，诱发基因格斗术作废和序列下降等问题。
总之，序列低可以瞎搞，序列高了没人想这么冒险。
张学舟没靠神恩发财，但张学舟也获得了一些益处，这让长空英豪和长空英莲理解了对方为何会替图尔神收集神恩。
如果猜测没错，张学舟或许还会有一些地方也得了隐性的好处，譬如这涉及对方那种异兽心理学相关的能耐。
长空英豪等人还知晓张学舟在朱良平的异兽工厂那儿挣了不少。
这么一想，他们倒是自我理解了许多事情。
“图尔神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？”长空英豪低声问道。
“如果你们去千岛联盟国的图尔神祠，或许就能感受图尔神的伟力”张学舟道：“他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宽广，他的力量无穷无尽，他的声音震动天地，他的呼吸宛如山川河流的呼吸，他的一颦一笑仿若世间的最美好，他的爱抚仿若父亲一般温暖，他……”
张学舟高声赞颂，时不时还举起双手虔诚行礼。
这让长空英豪觉得赤色联盟国的教育相当失败，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下来，居然还有这种信教信神的疯狂信仰者。
但长空英豪也得认同，如果不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图尔神，他和长空英莲就这么废了。
而不仅仅是张学舟具备这种能耐，任安然同样拥有这种能耐，任安然甚至还专门去图尔区进行修行。
长空英豪不信神，他也难于理解这种医疗的能力，但他必须学会接受。
念头来来回回冲突了许久，他最终理顺了思路。
病人去医院求治疗，交钱治病好了走人就行，没有谁会问医生为什么开这些药，这个药又是如何生产出来的，在体内会如何产生相关药效。
只要他伤势愈合了，被仪器检测没毛病了，他就不需要去管这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