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住自己的头发则非常不容易。
对乌巢而言，弘苦更像是在完成圣地授业任务，交情甚至还没有他与弘毅法师之间亲密。
等到院子大门再次拉动，两人才将目光投过。
“明知乌啼会死，但没能力阻止乌啼死”张学舟疑道：“老师莫非有术能预见未来？但是没有能力改变未来？”
乌巢张目。
他并非乌巢这类修蛇头咒的修士，头发多一根少一根压根察觉不到。
他目光在张学舟指向的地方一扫而收。
张学舟的学习进度快可以选择一门术，乌巢学习进度快同样可以选择一门术。
“不用叫我老师”弘苦摆摆手道：“你我关系淡薄一些，牵扯也少一些，将来出事的可能也低一些！”
“你发现了什么？”乌巢低声问道。
半响，他拔了头上一根发丝，随即一口气将发丝吹了出去。
“怎么？”张学舟低声疑道。
乌巢的反应并不算过激，但凡谁摊上一个经常收学生，又经常死学生的老师，谁都难于镇定。
一时两人各有心思，又收敛得极为妥当，在那儿各有各的学习。
“窥见未来的术？”
但若要贴近那间房间，绿头鸭必然会示警。
他目光迅速收回，又扫了扫大门外。
只是短短瞬间，乌巢心中藏着的那点怀疑迅速消散，心态迅速进行着调整。
他念念有词，显然暂时放下了让张学舟心惊的房屋。
但张学舟提及窥见未来的术太过于动人心。
张学舟眼睛微微闪烁。
“那边？”
他很想找出这种导致意外的因素。
“老师，我叫乌金呀”张学舟小声道：“您还可以叫我小乌，也可以叫我小金！”
他注目着那个让绿头鸭妖力示警的房间，等到片刻后，他的心才静下去，如同乌巢一样将这件事暂放心底。
绿头鸭的尖叫预警是一种感知，张学舟也无法描述这种感觉。
乌巢低声告诫完，随即又将目光投向平地上用树枝刻画记载的蛇头咒相关内容。
这甚至于是他第二次接受弘苦的教导。
但乌巢的警告不会凭空而来。
随着施法接近尾声难于探索到异状，乌巢不得不收了术。
“头发、精血、生辰八字？”
张学舟只见乌巢那根头发飘飘荡荡，十余秒后，那根头发已经沾到窗台上。
“你……那个谁，你叫什么名字去了？”
“师兄？”
张学舟摊摊手难于解释这种感知，乌巢则是脸色来回变换的变化。
“这么好？”
张学舟张大嘴巴。
他刚还和乌巢有一些小心思，张学舟没想到弘苦转眼间就给他拿来了一份大人物的飞纵术。
这让张学舟一时有些受宠若惊，只觉弘苦不近人情的面孔下隐藏着一副好心肠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