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申开车从京大出来,就给景莫打了电话。
“喂,嫂子,我和张博勋聊了一会儿,他有些问题。”
景莫被这一句嫂子给镇住了,良久才问道:“什么问题?”
她没有想到楚申会这样喊她,他也是没有压力,喊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人为嫂子都这么淡定。
楚申听到景莫没有纠结嫂子这个称呼,偷偷的松了一口气,承认就好,他们楚家的男人一向专情,大哥对她的心思毋庸置疑,那小眼神很轻易的就说明了一切,只要景莫对大哥也有意思,两人这么搭,别说出现什么感情问题,估计连红脸都不会有。
“我和他进行了对话,谈起昨天的事情,他有轻微的逻辑思维混乱,但能把大概的情况说清除,只是有个两个疑点。”
楚申面对专业问题就比较谨慎,在脑海中思考了一下说道:“第一,他的身体确实被精神控制了,但和南玉廖的情况不一样,南玉廖在精神控制结束后,对自己在被控制期间做的事情一无所知,而张博勋的身上,就像还残存一部分一样,昨天你能拿走那份档案,还有他今天表现出来的逻辑思维混乱,都是这样的情况。”
“第二,我对他进行了催眠,发现他是个内心特别坚定的人,思维就像提前被上了一把锁,我撬不开……”
楚申有些挫败,他认为自己在心理学上有天赋,无论是研究还是接触病人,都是顺风顺水的,这一次居然连最简单的催眠都做不好,确实有问题。
“有没有可能对方预料到会有人对张校长进行催眠,所以提前在他脑子里留下了一把锁,能做到这样吗?”
如果有人提前从张博勋这里拿走了东西,也许会留下后说,但问题是,那个人怎么猜到她会去拿档案,而且,对方的目的不是梅子酒的档案,那他拿走的那一份,是谁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