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向亭亭应了一声，又问了几句外公的身体，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。
他就是随口一问，现在自然不是动手的时候，哪怕他想分实验室这块蛋糕，也要等楚乾的心思淡了。景莫现在失踪的时间不够久，等到她被忘记的差不多了，再动手不迟。
半年一年的，女人再漂亮，男人的心思也只有这么久。喜新厌旧，人性而已。
从向家大门走出来的那一瞬间，向亭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“外公，我们实验室自从景莫走了之后，手里的课题就少了很多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也只有四五个，实验室这么多人，根本不够分，而且，据说，景莫失踪之后，很多人都开始针对联合实验室，我们的老大是一个木讷的人，他根本不会应对这些事……”
事实上，李嘉乐基本上只负责实验部分，外部接洽这种事，都是向亭亭做的，只不过，比起前几年的激进，现在的向亭亭，学会了收敛了不少，和人交谈的时候也都是谦逊随和。
这件事，不止是向文富好奇，整个京都都好奇。
向亭亭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不知道，她离开了，很多事都有些麻烦，之前帮助我们实验室的那些人，都开始改变了……”
心态变了，看事情的角度也变了，她现在觉得，比起虚名，做些实事更幸福。
“景莫，她到底怎么样？你们和她也一起工作过，她……到底是出事了，还是离开了？”
向亭亭捏着自己的衣角，犹豫着，继续说着自己的实验室的缺点。
向亭亭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黑了联合实验室一波，向文富的关注度也逐渐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