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适合在温岁礼面前装高冷,蚌埠住了啦!
“大坏蛋,别以为笑得见牙不见眼就能诱惑我,小心我一拳过去毁你容!”
苏扶楹冷哼,拳头硬了。
上床玩一会儿手机就困意来袭,苏扶楹捂嘴打了个哈欠,心想最近太累了,肯定是因为温岁礼。就是要跟他周旋,才会心力疲惫。
客厅内,一片昏暗。
旧且狭小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,他穿着宽松顺滑的丝绸睡衣,胸襟半敞,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肌,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,宛如勾人的男狐狸精。
他微垂着头,额前松软的刘海垂落遮住清冷深邃的眼眸,而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怀表,发出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。
当指针指到十二点时,他盖上怀表盖子,起身往房里走。
熟门熟路的开门,悄无声息走到床沿坐下,眼神幽暗。
“乖宝,有我一个还不够吗?”
温岁礼微咬着牙,有些气愤。
他原本想出来问苏扶楹想吃几种口味的蛋挞,结果听到她问傅雪梨要其他男人的联系方式,气得他浑身发酸,恨不得走过去狠狠‘教训’她一顿。
还有傅雪梨,说他坏话就算了,这个他不在意,可她竟然敢教唆乖宝不要他!这个绝对不能容忍,既然她做初一,别怪他做十五。
冒着酸气的男人理智在燃烧,隐隐不可控,最后忍住了,转身走回小厨房一脸阴郁的接着洗碗。
“乖宝,这次你真的好不乖,要惩罚你。”
温岁礼眸色暗沉,墨黑如玉的瞳仁里有一层阴霾,积压在眼底深处,越来越厚重,几乎要凝固起来。
他的手轻抚她的
颈部,缓缓俯下身咬住她的樱唇,还存有一丝理智,只轻轻啃咬。
小心翼翼地舔啮,最后还是弄肿了。
温岁礼轻滚喉结,黑眸里闪过一丝满意,隐约含有淡淡的骄傲。
他弄的,艳丽至极,真美。
看了许久,复低头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角,而后钻进被窝把人抱到怀里,既不拥挤又能温香软玉在怀。
鼻腔里都是淡淡的栀子香,闻得温岁礼浑身舒畅放松,很快就进入梦乡。
苏扶楹醒来觉得浑身不对劲,特别是嘴巴,麻麻的,像是吃了麻辣味食物残留的感觉。
对着镜子左看右看,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,脑子里有一时想不起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一早醒来就遇到难题,让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的,完全藏不住。
温岁礼神色自若地问:“乖宝,怎么了吗?”
阒黑的眼眸不动声色觑一眼她的唇瓣,已经恢复如常,没留下痕迹。
“我的嘴……”对上他的眼神,苏扶楹闭上嘴巴,目露疑色。
温岁礼!
有时候跟温岁礼接吻啃太狠亲太久也会有这种感觉,不仅嘴麻,还会红肿。
可早上她开门时锁是好的,不像是有人动过的痕迹。
“嗯?乖宝的嘴怎么了?”
温岁礼指尖微动,乖宝已经生疑,看来近一段时间都不能再偷香窃玉。
苏扶楹皱起柳眉,究竟是不是温岁礼半夜摸进她房里了啊?
可她认识的温岁礼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,完全沾不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