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岁礼,你……!”
苏扶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温岁礼,就很无言以对。
【绝了,走过最长的路就是温岁礼的套路!】
【女鹅吖,听麻麻一句劝,咱玩不过温疯狗,还是躲着吧,少吃点亏。】
【无语死了,这温狗怎么老是揩我老婆油,又是想和他决一死战的一天。】
【啊这,还有没有人能管管他?】
【太强了,管不了。】
苏扶楹恨不得给自己一棒槌,当初自己要是不心软没把人带进来,结果又会如何?
还会像现在这样吗?还是彼此成为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,不会再有交集。
如果她选另一条路,结局或许比现在还要夸张。
她会逼温岁礼理智全无,宛如一位矜贵的疯子。
疯子会做什么?当然是一些疯狂的事,以及一些旁人无法理解却大受震撼的行为。
好在苏扶楹没有选择那一条路,还能让疯子悬崖勒马,但这条路也不是很好走,疯子大多数时间都在疯癫边缘反复横跳。
苏扶楹只能又气又恼地跺脚离开,她真的说不过温岁礼。
也不知道他这把嘴怎么长得那么厉害,以前还得多亏他嘴下留情,看漏眼了。
温岁礼欲要跟着,却被她喝住:“站住,你别过来,也别跪榴莲,自己好好待着。”
“乖宝。”温岁礼有些慌。
苏扶楹瞪他,扭头直接回房。
温岁礼低垂着头站在原地,缓缓颓然的走回沙发上坐着,又把乖宝惹毛了。
“让你多嘴,让你多嘴……”
他抬手抽自己嘴巴两下,眉宇间写满烦郁。
苏扶楹气鼓着脸盘腿坐在床上,温岁礼的嘴皮子越来越欠了,跟古代纨绔似的出言调戏她。
越想越不爽,床尾的小鲨鱼玩偶被她抓过来,小拳头一下接着一下往小鲨鱼身上砸去,欺负反抗不了的可怜小鲨鱼。
“混蛋、大流氓、臭不要脸、看我怎么揍扁你!”
真人不是不能打,也不是舍不得,而是温岁礼看似清瘦,实则脱衣有肉,可那肉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揍,反而打得手疼,她才不乐意干这事。
所以只能找一些揍下去不会痛的东西替代发泄,就委屈了小鲨鱼。
小鲨鱼:你清高你了不起,我就活该挨打呗。
被胖揍一顿的小鲨鱼委屈至极,还是陈筝羽拨来的电话让它获救。
陈筝羽打电话是想问苏扶楹现在在不在家,她已经回到榆市,想把特产给苏扶楹送过来。
苏扶楹说自己有空,那头就回她说一会儿打车来找她,说完就挂,也不等人接话。
就有点急。
苏扶楹握着手机微张着嘴巴,陈陈等等要来她家!
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把温岁礼赶走。
虽说陈筝羽很有可能知道温岁礼住她着,但她又没有表明承认,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。
而坐在沙发上“反省”的温岁礼听到动静后立即看过去,还没等他开口认错,苏扶楹说:“温岁礼,你现在离开我这儿。”
温岁礼一脸错愕,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扶楹,眼眶逐渐湿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