拗不过苏扶楹,温岁礼只好照顾她起床。
苏扶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,浑身软绵绵地靠在温岁礼身上,眉头不展。
“今天晚上你不许跟我躺一块儿!”
他昨天又太过了,从书房开始,抱着她朝公寓“逛”一圈,好过分。
像在榆市的小出租房里一样,一如既往的过分!越想越气,气得她张嘴咬人。
温岁礼轻哼一声,拍拍她的臀部:“乖宝,怎么忽然咬温温?”
苏扶楹没好气地说:“我咬你还需要理由吗?”
温岁礼挑眉,确实是不需要,她想对他做什么都行,他甘之如饴。
他笑了笑,语气轻浮:“乖宝别咬这,换个地方咬咬?”
苏扶楹:“……你闭嘴!”
温岁礼展颜,爽朗醇厚的笑声自喉间涌出,愉悦极了。
还敢笑得那么放荡,苏扶楹第一个不愿意,抬手去揪乱他的头发。
她终是舍不得弄疼他,否则力度就不会那么小,与其说是揪,不如说是乱揉。
他全程伺候她,一直抱着也不曾累过。
苏扶楹一扭动他就拍臀,让她不要乱动,这样很危险,两种含义上的危险,使得她只能乖乖听话。
可能是没睡饱,也可能是靠在他身上被服侍得太舒服,吃着饭她都能昏昏欲睡。
“小笨蛋,别含在嘴里,吞进去。”
温岁礼一口一口地喂她,脸上笑意满满。
真乖。
苏扶楹迷糊之间麻木咀嚼,她怀疑再这样下去,她真成废人了。
她这身体是用来跳舞的,不是为了方便他做生命大和谐。
“真的,我要被你弄废了。”
苏扶楹语气无比幽怨地控诉他,他还不止一次夸她身段柔软易折,气不气人?
温岁礼想应好,他本来就是想这样做。但看到她隐约翻白的眼神,摸摸她的头:“又在胡说,温温最疼的就是乖宝。”
苏扶楹呵呵一笑,疼啊,怎么不疼,此疼非彼疼而已。
遭受到她白眼的温岁礼一点羞耻愧疚心都没有,淡然自若的对她进行投喂。
吃了一碗粥她就推开他的手说饱,挣扎着要起来干正事。
“乖宝,再喝杯牛奶。”
提起牛奶,她又想起一件事!
“你又放催眠的药在里面?”
这事不是弹幕跟她说的,是嫂子,说他病情犯重,有些事做得不是特别能见人。
温岁礼脸色微僵,四目相对时眼神闪烁不定,不敢直视她。
“没放…”他张了张唇,“乖宝对不起,这药是让你熟睡的药,对身体没有伤害的。”
他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那时候乖宝不愿意跟我亲昵,我又太想乖宝了,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苏扶楹心里复杂至极,沉默几秒后说:“以后不许这样了。”
温岁礼点头,只要乖宝不跟他分开,他就不会不择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