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省得的。”
龙骧听完哭笑不得,心说我咋还越描越黑?
“呃容不容我无所谓,全是吃白饭的咱不要。”
鲁肃捋着胡须自言自语,眼中的黑点逐渐消失不见。
“你哪里看出我喜欢刘子扬?”龙骧露出夸张的表情。
鲁肃突然面色凝重:“就怕郝萌开了这个头,那些在庐江受了委屈的人,都会跟着跑来合肥投奔,刘勋到时岂能容你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鲁肃皱起浓眉。
鲁肃话到一半,突然想起刘晔或有危险,便自言自语:“这样一来,子扬岂不危险?我得提醒他”
“工匠么?我来想办法。”
龙骧虚眼说道:“如今郝萌有意来投,刘勋想用合肥当磨刀石,当心我把刀都没收了。”
鲁肃肯定点头,又问:“郝萌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哦?这么说,子扬先生也是大才?”龙骧明知故问。
鲁肃打断龙骧,捋着胡须风轻云淡:“正所谓路遥知马力,若能有子扬来分忧作伴,我也轻松不少。”
“应该这样,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,刘勋想在我这里挖走子敬,你也可以写信策反刘子扬;
刘子扬如果觉得合肥能待,我不介意他来与子敬作伴;
两年后如果孙策没死,他想去依附谁都可以去,但如果孙策真的命不好,刘子扬就不能去投曹操。”
鲁肃手指点了点,笑着说:“云起表面对子扬冷淡,但内心的喜悦是藏不住的,我可没见你随便与人赛赌,你不让子扬去投曹操,不就想留为己用么?”
龙骧冷笑:“对于守住合肥城,咱们不是时刻准备着么?我不是看不起刘勋,他收容一帮乌合之众,未必能比郑宝强多少,况且他不一定腾的出手来。”
黑点是乘坐刘晔的马车,他上车后靠在厢内补觉。
鲁肃捋须提醒:“我还是认为孙策赢面大,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作为朋友我必须提醒,云起既然也喜欢他,等子扬来了可得客气些。”
“嗯?”
刘晔特点应该是单纯的参谋,留在合肥的作用远不如鲁肃,但是留给曹操等同资敌。
鲁肃肯定:“淮南名士,其才可不小。”
龙骧指着前行的车队道:“子敬可知秦宜禄为何来此?”
昨夜与鲁肃同房而眠,聊了太多导致睡眠不足,以至于龙骧说他脸色不好。
其实除了刘晔没睡好,夜宿曹性家的秦宜禄,也一样熬出了黑眼圈。
曹性和唐虒都娶了新妇,秦宜禄昨夜耳朵里灌满了吱呀声,孤独的时刻又思念起前妻。
相思夜难眠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