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瓷转过身去,用手背抹眼泪。
可能麻药劲儿刚刚过去,姜瓷浑身都不利落;也可能姜瓷的委屈大过了要尿尿的本能,突然之间,姜瓷感觉到双腿之间,一阵湿热。
陆禹东低下头,到了。
“倔!”陆禹东似乎对姜瓷的个性无可奈何,只恨恨地说了这一个字。
然后,他蹲下身子,脱掉了姜瓷的裤子,拿过花洒,给她冲起来……
姜瓷本来想要的体面,怎么都体面不了了。
她想要在陆禹东面前保持的最后一丝尊严,也都狠狠地碎在了地上。
姜瓷举着点滴瓶,陆禹东把姜瓷抱到床上,用被子把她盖好。
“睡觉!”他跟姜瓷说了一句。
姜瓷转过身去,不再理他。
陆禹东直到姜瓷的点滴都打完,给她拔了针。
姜瓷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
第二天姜瓷醒来的时候,听到陆禹东在打电话,“你给太太拿换洗的衣服来,内裤,内衣,对……”
姜瓷假装没听见,继续睡觉。
陆禹东一上午都没去上班,姜瓷实在没法装睡下去了,便睁开眼睛,跟陆禹东说话。
“你不上班吗?”她问陆禹东。
“公司运行到现在,我上不上班无所谓。”他说。
护士进来,要给姜瓷量体温,换纱布,托盘里还放着一个电动剃头器。
“这是什么?”姜瓷疑惑。
“理发器。”护士说道。
“给我的?”
“不然呢?不把你把后面的头发剃光,怎么给你缝针?”护士边说边把姜瓷头上的纱布放开,给她换药,还剃了头。
“你给我剃头了?”姜瓷已然花容失色,哪个女孩子希望自己的秀发被剃掉啊?
她本能地要摸,可护士说,“不许摸哦。避免感染。”
“不准摸!”陆禹东对着姜瓷下了死命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