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，陆青柠到姜瓷的眼睛一直红肿着，不断给她夹菜，就像她还是个不会吃饭的孩子一样。
陆青柠便知道，这事儿爸已经跟妈说了。
姜瓷好像一直在努力控制再控制，陆青柠也低着头不说话。
陆青柠上班以后，姜瓷实在没忍住，哭了。
“我的女儿，我都舍不得动一下手指头，她们凭什么？我生怕她冻着、吃不好，早知道她在学校里受了这种气还不敢说，我就把他们学校给拆了。我说当时青柠怎么要求转学，怪我，没有早点儿发现。”
“这个霸凌的人，等着。褚遂宁太温柔了，竟然还给她戏拍。简直养虎为患！”陆禹东咬了咬牙说道，他叫来了下属，让查一下这个聂菲在香港什么地方，在不打扰她生活的前提下，监视她。
姜瓷说道，“你别整天杀死这个弄死那个的，你弄死了她，万一她的亲人再对青柠下手呢？冤冤相报何时了？青柠没有抵抗别人的能力！我倒是觉得，青柠跟了褚遂宁这个温柔的人还好呢，不像我，整天提心吊胆的，青柠没经历过那么多事儿，我也不想让她经历，再说，褚遂宁样样都不错。而且，我觉得，褚遂宁人家是大智慧，你，江洲哪有人说他不好？不像你，毁誉参半，别人跟你做生意，都要考虑是不是被你坑了。”
“那被我坑了吗？”显然，陆禹东对姜瓷的话十分不满，但还是有些认同的。
“虽然没坑。但人家有这份顾虑啊。你褚遂宁，谁怀疑过他？”姜瓷又说，“连开云都搞不定的事儿，他就做成了。”
陆禹东瞅了姜瓷一眼，没再说话。
陆青柠猜到，这件事情可能是褚遂宁或者是刘阿姨告诉爸的，不过疖子不拔，脓总出来，爸迟早有一天也是要知道的，如果到时候聂菲红了，再把这件事情捅出来，爸妈后知后觉，她就更加羞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