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时礼也很想喜欢江淮菜,他之所以去吃江淮菜不过是因为自己上次去了一次江淮,他惦记上了,“是么?你爷爷奶奶家住哪儿?”
“盛夏花园。”
“盛夏花园?”褚时礼要出门的手微微定住,他把门打开让摄影师先出去了,他和金夏落在后面,“我听说里面住的都是贵族后裔,曾经的满清统治者。”
金夏挺不好意思的,她挺不愿意拿过去的事情说事儿,而且褚时礼说的可是“满清统治者”,便说,“都过去多少年了。我都忘了。再说了,我也不是满清统治者,我统治谁啊,我自己都统治不了。”
“你真是?”褚时礼多少还是有些吃惊的。
“嗯。走吧。”金夏说道。
金夏上了褚时礼的车,车子朝着江淮饭店开去。
“你刚才说你谁也统治不了,连自己都统治不了,那么没有自制力?”褚时礼又问。
金夏没说话,只是笑笑。
点完菜以后,褚时礼边讲自己的家庭边给金夏倒水,极其具有绅士风度,金夏时而点头听,遇到需要重点记录的就动手记下来,两个人十分和谐。
褚时礼讲了自己在美/国的很多事情,包括自己为什么要干这个行业,都跟金夏说了。
他讲话的口气娓娓道来,金夏挺喜欢听的。
然后他又问金夏的工作经历,金夏也说了,尤其讲了自己前几天救了一个老人跳槽到这家公司,“说起来挺儿戏的。你也不喜欢听。”
金夏把头发往耳后塞了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