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炎白将她揽入怀里,“牧夫人,往后余生请多多指教!”
瞧着男子清冷的容颜漾开的笑容,有一种冬雪融化的惊艳。
是的他一个男人,让她感觉到惊艳。
牧炎白平日里寡淡着脸,总是淡漠着,那种矜贵气场,将精致过分的五官都给夺去光彩。
朝安阳笑着点头:“好说好说!”
他是她男人了,往后她罩着他,看看能不能避开那场车祸。
不知道那场车祸是人为还是意外。
“那我们要不要回家见见咱爸妈,晚上你搬来我那……周末的时候,我们回老宅,选个好日子举办婚礼……”
似是知道朝安阳的心思般,他霸道地说:“不许拒绝,我们牧家随出去那么多份子钱,有这么好的理由收回来,我们可不能心慈手软了……”
朝安阳不太习惯盛大的场合,但是想想他是牧五爷,牧老爷子不会允许他悄悄结婚的。
她笑着点头:“好,我都听你的”
牧炎白亲吻了下她额头,满是怜爱,“安阳,你什么都不需要想,就乖乖等着做新娘子。
别人有的,咱们家媳妇儿也得有!”
朝安阳忍不住拿着头蹭他的胸膛:“你肯定是蜂王,这甜言蜜语都快将人溺死了!”
牧炎白低笑:“淘气,蜂王是王后。
我只是想将最好的给你”
他真不知道怎样对小姑娘好,恨不能将心都掏出来。
朝安阳闷声道:“那你得活得长长久久,让我看看你这种热情劲能持续几分钟、几个月还是几年”
牧炎白拍拍她的头,拉着她的手上车,“是百年,安阳,我不是个感情泛滥的人。
除了我的家人和几个要好的朋友,其他人对我来说就是过客。
别人都说我性子独,像是狼孩儿一样,可这样的性子,一旦认准一个人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一辈子。
只是,面对你,我连自己都信不过。
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,万一我哪天变心了,你也能自己寻找幸福,能用正当手段让我贫困潦倒……”
朝安阳看着男人那巴巴掏心掏肺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来,“你对自己可真不够客气的,是不是差递给我一把刀子,再写一份遗嘱,说如果我丧夫,也是你活该?”
偏偏牧炎白还琢磨起来:“要是你不会被法律惩罚,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朝安阳这会儿瞪了他一眼,“呸呸呸,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,我们都不说这样的话了。
人活着就有希望,你的命是我的。
没有我的同意,你不许先我一步离开,不然,可没有人疼我了……”
牧炎白瞧着小姑娘眼里含了些泪意,娇娇软软的话,点点头,“好,我护你一世安康无忧”
朝安阳领着牧炎白分别在父母工作岗位上寻到他们,将结婚证拿出来给他们看。
朝父和朝母都是愣一下,神色冷淡点头,表示会出席她的婚礼。
等出来后,牧炎白没舍得问她,他们一家三口到底发生了什么,这对父母怎么忍心对这样乖巧的小姑娘,如此淡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