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料到会出现这一幕。
在场的人都吓坏了。
“啊!”
薛宁惊呼一声,愤怒的一脚踹开薛伯母,大骂道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!”
她也没办法去跟这个疯女人纠缠,赶紧蹲下身,去看赵恒的情况。
赵恒脸色苍白、嘴唇青紫、牙关紧咬。
“快拿毛巾过来,他这是癫痫犯了。”薛宁大声喊道。
在这种情况下,若是不及时应对处理,患者很有可能咬伤自己的舌头。
慕成河快速拿来了毛巾,配合着薛宁,将赵恒的牙关撬开,把毛巾塞了进去。
也没过多久,赵恒渐渐恢复正常。
在场的人都是松了口气。
薛宁依旧紧张的询问:“赵先生,你还好吗?”
她跟慕成河一左一右扶着赵恒去到那边的沙发上。
赵恒回过神来,也是知道自己患病了。
还是在这种情况下,挺丢人。
无奈又抱歉的跟薛宁说:“我没事,是不是吓到你了。”
薛宁愣了愣,呆滞的摇摇头。
在绝大多数情况下,一个久居高位身份尊贵的人若是被人推攘导致病症发作,肯定会很生气且大发雷霆。
可赵恒没有。
他不仅不生气,反倒是问薛宁的感受,这样的人,用绅士来形容他都是不够的。
赵恒这人,给人的感觉真的是很温柔。
薛宁很愧疚。
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,导致赵恒今天暴露自己缺陷的。
“赵先生,对不起,让你受惊了。”
赵恒虚弱的笑道:“不怪你,是我自己身体不好,本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,你别内疚。”
要是他是一个健康的人,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赵恒才觉得很愧疚。
慕成河便提议道:“赵先生,现在时间还早,我带你去房间休息。”
赵恒没有拒绝,跟着慕成河走了。
他确实需要休息。
人走后,客厅里陷入到了一阵静默之中。
薛妈妈始终沉着脸,这会就走到薛伯母的面前,不由分说,“啪”的一声,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“你给我滚,再敢进我家门,我扇不死你。”
薛伯母今天也有点被吓到。
刚才是因为她拖拽的缘故,导致赵恒发病的。
她为了买这处的房子,早就把赵家了解清楚了。
知道赵家可是不好惹的。
要是赵恒追究她的责任,她可没钱赔啊!
薛伯母晦气的想,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是个病秧子,郁闷。
不敢再多待,怕赔钱,就赶紧跑了。
以后她肯定也是不敢再来了。
好在宴席开始的时候,刚才发生不愉快的那一幕也并没有对客人们造成什么影响。
薛妈妈跟薛爸爸还尽量提醒家里的亲戚,让他们不要把今天赵恒发病的事情说出去。
家里的亲戚除了薛伯母那一家子,也都挺不错的。
纷纷表示一定会守口如瓶。
满月宴结束后,宾客相继离开。
在家里办筵席唯一不好的是有太多需要收拾的东西,薛宁一家人从白天收拾到晚上,才把家里收拾干净。
晚上睡觉前,一家子坐在一起开了个会。
就是针对今天薛伯母过来闹事的事。
薛妈妈就怪薛爸爸。
“我都没有请那一家子来,他们怎么又来了,老薛,是不是你请的?”
薛爸爸也挺愧疚的,这事还真是他干的。
“我这段时间太忙了,结果就忘了这事,我跟家族里的亲戚说的时候,就一同给那家人说了。”
薛妈妈气的在薛爸爸的手臂上用力的一拧。
“你看看你都干的什么事,办这点事都办不好!”
“今天要不是赵先生大度不跟我们计较,我们家以后可得摊上点麻烦了。”
“我跟你们说,那些嘴碎喜欢占便宜还到处喜欢搬弄是非的人,是不值得来往的,谁跟那种人来往谁倒霉。”
“你堂嫂哪里是省油的灯啊!简直就是个祸害。”
薛妈妈都差点爆出口了。
好好的一个满月宴,就被这种人给糟蹋了,谁不来气。
薛爸爸理亏,不敢在媳妇发火的时候狡辩。
这事也确实是他的不对,他以后注意就是了。
不会再跟那家人有任何来往。
薛爸爸就提醒薛宁跟慕成河:“赵恒是你们认识的,找个时间买点礼物带着孩子上门道个歉,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。”
薛宁跟慕成河肯定知道该怎么做的。
他们也是准备亲自上门道谢的。
这事过了今天也就没人再提。
薛宁大四开学的日子到了。
她作为交换生之一,回归到本校肯定是要将自己在鹏程那边的学习情况汇报给辅导员的。
学校也得了解你在外面学习了一年所得到的收获。
除此之外,薛宁校园的生活平静又毫无波澜。
就是最近有人在传学校大一新生来了个很漂亮的白富美,长得跟薛宁还有那么点像。
以前薛宁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还是校花。
新来的这个大一新生不管是长相还是学习,都跟薛宁不相上下。
因此有人就在说两人之间的八卦。
或者是猜测两人会不会因为都很优秀的缘故,明里暗里搞竞争。
这事传的是越演越烈,到最后直接传成了薛宁跟大一新晋的校花不和的传闻。
薛宁听到这些八卦后,真的是哭笑不得。
不管在什么时候,人们的八卦因子总不会因为时代的原因消减半分的。
传言归传言,薛宁可没空理会这些事情。
大四的学业并不比大三轻松,再加上薛宁想考研究生,更得努力才行。
大四上学期过去一半的时候,慕成河的公司也正式运作起来。
开业这天,薛宁请假去捧场了。
薛家人跟慕家人都在。
公司暂时开在一栋民房里。
小二楼带花园的洋房,经过三四个月的装修跟布置,外观已经很好看了。
薛宁去的时候,慕成河刚好把鞭炮礼花准备好。
等她一到,就开始放鞭炮。